“怀宁……”
“没准你哪天老年痴呆
呢。”叶怀宁终于不耐烦，牙缝里挤出这
句。
季饶愣，然后又笑：“好吧，就算老年痴呆，
也记得你。”
“呵。”
叶怀宁慢慢睡过去。
“为什要记得？”叶怀宁不以为然。
季饶笑笑：“反正会记得，等过个几年、几十年，你要不记得，会提醒你。”
叶怀宁终于转头，正眼瞅向他：“你还打算缠着几年、几十年？有意思你？”
“有意思。”季饶盯着他
眼睛，说得认真。
叶怀宁目光落回天窗外，懒得再理他。
起身上车。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椅子起放至最低，俩人并肩躺下，透过天窗，依旧能看到外头方星空。
叶怀宁手枕在脑后，盯着天窗外，安静无声。
季饶侧头看他：“沙漠里好玩吗？”
“风景挺不错。”
季饶关闭天窗，偏头盯着他睡着侧脸又看许久，撑起半边身体，靠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落下个吻。
别说几年、几十年，年后会发生什，他都没兴趣去多想。
没准再过个几天，他先烦或者这人先烦，他俩又分道扬镳，想太多根本没用，到今时今日他更不会相信这些随口句承诺。
身侧人又次说：“怀宁你，说是真，不管多久，今晚所有都会记得，和你有关每件事情，以后也都会直记得。”
叶怀宁心里生出丝微妙触动，季饶声音让他耳膜阵痒，他又觉得这人是电视剧演多，漂亮话说起来套套，信手拈来。
于是更不想理他。
“还有呢。”
“星空也好看。”叶怀宁实话实说。
过几分钟，季饶又问：“……真睡不着？”
“你别吵。”
“你说等过个几年、几十年，你还会记得今晚，们起躺在这里无人沙漠里看星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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