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半边脸上都是血,侧头发甚至已经被血浸透。
“你,……怎回事?”叶怀宁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不稳,心里瞬间涌上情绪被他强压下去。
季饶抬手抹下脑袋上血,指指同样沾血迹车窗玻璃,讪笑:“不走运,刚不小心撞。”
叶怀宁咽咽喉咙,是刚他摔出去那下,撞上车窗玻璃那个人差点就是他,季饶帮他挡下,刚才接近
季饶贴在他耳边说:“怀宁,如果真被黄沙埋在这里,其实也算死得其所。”
安静几秒,他听到叶怀宁冷飕飕声音:“你死得其所,可不想就这交代在这里。”
季饶阵笑:“嗯,说错,俩都不会死,就这死多划不来。”
叶怀宁被他笑得耳根发痒,抬手揉揉自己耳朵,又被季饶捉住手。
“别动,会儿又摔。”
,点点头。
他手机在刚才颠簸中脱手,借着季饶手机电筒光亮,看到东西掉进驾驶座下面,他没多想,顺手解开安全带,弯腰过去想捡起来。
季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车子又是阵剧烈颠簸,叶怀宁被震得摔出座椅,又被季饶死死抱住压进怀中。
慌乱中季饶手机也滚落到不知道什地方去,车内重新陷入片黑暗中。
狂风不止,巨大声浪震得耳膜生痛,汽车不断颠动更是把人五脏六腑都要震出来,叶怀宁压在季饶怀中动弹不得,但他察觉到季饶就在耳边呼吸和心跳,炙热且饱满,压过外头所有声音。
叶怀宁轻出口气,懒得再跟他计较。
季饶下下轻抚他后背。
能够这样多抱叶怀宁秒,都是值得。
后头叶怀宁躺在季饶身上几乎睡过去,沙尘,bao持续个多小时终于过去,日光重新从被黄沙覆盖车窗缝隙间透进来。
叶怀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抻抻几乎麻木胳膊,慢吞吞地坐起身。他看向窗外,隐约可见外面已经彻底风平浪静,刚想说什,转头见季饶依旧靠在椅子里没动,忽然愣住。
被季饶牢牢禁锢在臂弯里,叶怀宁嗅到熟悉Alpha信息素味,心神逐渐放松,干脆不动。
季饶呼吸略微粗重,没再出声。
安静相拥许久,车子颠簸不再那频繁,幅度也逐渐减弱,外头呼啸风声渐小,叶怀宁在黑暗中动动,试图从季饶身上起来。
“别动,再等会儿,沙尘,bao还没完全过去。”季饶低声提醒他。
叶怀宁稍稍抬头,眼前还是丝光线没有,昏天黑地仿佛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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