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过去顺走他
烟，在烟灰缸里碾灭：“别抽
。”
叶怀宁皱眉：“你别管。”
季饶蹲下，平视他双眼：“心情不好？”
叶怀宁目光略冷：“你觉得
应
叶怀宁留下他在这边临时手机卡号码。
坐上车，季饶问叶怀宁：“你真打算跟他们接触？”
叶怀宁点头：“为什
不？”
这段时间他
直没放弃让人在追查这事，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边腺体交易机构背后人就是叶怀安，但没有实质性证据，叶怀安很谨慎，轻易根本抓不到他把柄，如今好不容易又有线索，怎他都不会放弃。
“接触之后呢？你打算怎做？装成客户去跟他们买腺体？就算他们没怀疑，你能拿到些他们相关资料，之后要怎办？报警吗？他们敢在这边把生意做得这猖獗，必然跟当地官方有勾结，更别说这里靠近战乱区，是个三不管地带，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报警能有什用？而且，你也证明不这边机构和叶怀安有关，影响不他分毫。”季饶提醒他。
然拉住他，示意他说：“你看那边那个人。”
叶怀宁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是个卖手工编织物摊子，摊主是个中年男人，侧对着他们正坐在摊子后头抽烟，裸露半边后颈上果然也有道狰狞伤疤。
叶怀宁走上前，顺手拿顶编织草帽，用英语问：“这个多少钱？”
对方看他眼，随意报个价格，也是用英语说。
这还是他们到这里三天，第次碰上能用语言沟通人。
叶怀宁冷脸：“你要是不敢去别跟着去，个人去就是。”
季饶很无奈：“怀宁，你又在说气话。”
他摇摇头，发动车子，没再多说烦着叶怀宁，让他自己冷静。
入夜。
季饶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叶怀宁正坐在沙发里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有个烟头，手上这是第二根。
叶怀宁冲他颈后方向努努嘴，直接问：“那个呢？多少钱？”
对方面色微变，正眼打量起他。
其实不只是有些人自愿出卖腺体，这边穷苦贫民，愿意拿腺体换钱绝不在少数，也有做中间人牵线搭桥赚取介绍费，叶怀宁不过随意试，对方表情已经告诉他，这人确实有门路。
为打消对方怀疑，叶怀宁直言不讳：“腺体意外受损，想换副新，听说这边有卖，过来看看，你能帮忙牵线？要是挑得到满意，不会少你好处费。”
那人深吸口烟，犹豫之后说：“你给个电话，明天这个点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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