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许佑辛和他们错身而过,走两步忽然又回头道:“刚忘跟你们说,其实是来自首。”
季饶愣,不等他们反应,许佑辛已经笑着点头,大步进去。
坐上车,季饶没急着发动,问叶怀宁:“真不要腺体?”
“要你不是白割?”
那间机构在国内几处据点都已经被警方捣毁,但季饶腺体在割下当天就被国外买家拍下送走,是再不可能追回来,不过季饶本来也没想过能要回来。
叶怀宁没吭声。
许佑辛抬手指指自己颈后:“这玩意在身上排异反应太大,用着实在难受,你就算不要也打算去摘。”
叶怀宁神色略沉:“没有医院会答应帮你摘。”
许佑辛不以为然:“你要是还要,肯定能有办法,你要是不要,直接把它弄坏,进医院非摘不可。”
“随你。”
季饶出院那天是年初二,之后整个春节假期都在家里养伤没再出门。
叶怀宁嘴上说偶尔才来,转天就叫司机送来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在季饶这里暂住下。比起他那个偌大别墅,季饶这里他住得还更自在些。
年初八那天,他们去警局再做份笔录。
叶怀宁被割腺体案子已经重启调查,这些天全国各地陆续还有其他受害人报警,所有案件合并,由专案组统接手。叶怀宁不得不遍又遍跟人详细讲述当时惨痛经过。但到今天他已经彻底看开,只要能让叶怀安伏法,揭伤疤他也认。
说话间抬眼,季饶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他,和上次在这里时样,比个手势。
叶怀宁不想再提这事:“就这样吧,不要就不要。”
季饶看着他。
叶怀宁:“干嘛?”
季饶伸手,摸把他脸:“不干嘛,回去。”
当天傍晚,警局那边打来电话告知叶怀宁,许
叶怀宁冷声道。
腺体就算还回来,也不是最开始那样,不可能完好如初,更别提还被叶怀安咬过,他嫌脏。
“真不要吗?这好腺体弄坏实在可惜。”许佑辛略微惋惜,说是这说,他自己却也半点没有想继续留着意思。
季饶提醒他:“许佑辛,你别这偏执。”
许佑辛摇头笑:“比不上你。”
放心,在。
叶怀宁垂眼轻笑,在刚刚完成笔录上签下名字。
走出警局时,他们意外碰到许佑辛,许佑辛刚进门,看到他们主动过来打招呼。
季饶问他:“你也是来录笔录?”
许佑辛笑笑,看着叶怀宁说:“小叶总,你腺体还给你,你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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