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话已经说得十分不客气,沈氏面色十足难看,当着众宫妃面,皇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母后您这说哪话呢,们怎可能不疼宴儿……”
“疼不疼你自个心里有数,”太后没好气,“宴儿都十六,总不能直这样,镇日里无所事事,你这个做父皇也别太偏心,好歹给他安排个差事吧。”
凌祈宴有点讪然,他压根不想办差……
“他什都不会,能做什差事?”皇帝为难道。
“你不教他,不给他机会,他当然不会,难不成你要他辈子都这样?”
她当陌生人。
在太后身侧坐下,凌祈宴动手给她剥松子花生,太后喜得不得,连连夸他孝顺。
皇帝和太子进来时,凌祈宴正撒着娇,与太后讨漠北那边刚进贡来张完整银狐皮,皇帝听皱眉训斥他道:“你才几岁,在哪里学这骄奢?什好东西都想往自己那里揽?”
凌祈宴不以为然:“母后那张不是给太子,太子能有,为什不能有?”
那银狐皮十分罕有,不但形状完整,皮毛更是色泽鲜亮光滑,是上佳之品,共就两张,皇帝将之给太后和皇后沈氏,沈氏那张又转送给凌祈寓。
被太后怼得哑口无言,皇帝只得无奈应下,说回去会考虑。
之后家宴上,沈氏直板着脸,凌祈宴倒是高兴得很,自顾自地吃菜喝酒,期间八岁六皇子凌祈宁蹦蹦跳跳来他身边,塞串五彩粽子到他手中,笑嘻嘻地眨眼:“自己扎,送给大哥。”
这位六皇子也是凌祈宴嫡亲弟弟,沈氏生第三子,这小屁孩与凌
沈氏先前就憋着火,这会儿听闻凌祈宴这说,更不高兴:“怎,你难不成还要事事都跟太子比吗?你不看看你有哪里比得上他。”
凌祈宴转开眼,压根不理她,只将她话当耳旁风,眼见着沈氏就要动怒,凌祈寓赶忙笑着打圆场:“不过张皮子而已,大哥若是喜欢,那张送给大哥就是。”
他说着就要吩咐人去东宫取,又被太后打断,太后也冷脸:“行,宴儿不就是想要张皮子,又不是什不得东西,他喜欢给他就是,翠柳,你去库房,将那张取出来,收拾好,待宴儿回府时给他带上。”
被点名大宫女应声,这就去取东西,皇帝不赞成地提醒太后:“母后,您别太娇惯着他,他这见什都想要毛病,是得改改,哪有他这样。”
“哪有你们这样父皇母后,你们个个都不疼宴儿,这个老婆子还不能疼疼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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