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国子监学生,若无证据,刑部与上京府衙绝不可能对他屈打成招,所以他半点不怵。
凌祈宴闻言气不打处来:“所以当真是你做?你好大胆子!”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回踱两步,越想越恼,又踹
不过那后山崖下深湖,确实连着护城河,或许刘庆喜是从那里掉下,尸身被冲到护城河下游,再被人发现。
众官差只得撤。
待人离开,凌祈宴放下碗筷,回去里间,温瀛自觉跟上来。
凌祈宴神色沉下,吩咐江林带着屋中下人都出去。
房门阖上,凌祈宴冷声示意温瀛:“跪下。”
有人知道是怎回事。”凌祈宴难得没为难人。
庄中所有下人都被叫过来,挨个接受盘问,大多数人都问三不知,没见过刘庆喜、不知道他去哪里、没看到可疑之人。
轮到温瀛,因他是国子监学生,问话衙役对他十分客气,温瀛面色沉定,问什答什,同样说只那日在饮宴上看到过刘庆喜,后头他陪殿下回屋,就再不知道。
问话之人未对他起疑,点点头又去问下个。
人群中有婢女哆哆嗦嗦地软倒在地,哭喊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不知道,奴婢那日只是跟他在林子里亲热回就走,后头事情奴婢真不知道啊!”
温瀛痛快跪下地。
“你可知,若是方才本王与他们说,那日夜里你离开本王这正院,单独出去将近个时辰,现下你也成他们怀疑对象?”凌祈宴边说,边打量温瀛神情。
温瀛低头不答话。
凌祈宴踹他脚:“说话,刘庆喜死跟你有无关系?你那夜到底做什去?”
僵持片刻,温瀛抬眼,平静望向凌祈宴:“没有证据,除非屈打成招,学生不会认。”
温瀛看过去,是那晚与刘庆喜在山林中野合婢女,被人盘问几句就神色慌张地泄底,哭着喊冤,试图往凌祈宴身前爬:“殿下救奴婢!奴婢真不知道刘郎君被人杀!真不是奴婢做!”
凌祈宴冷着脸将人踢开,那府丞问凌祈宴:“殿下,下官等可否将这婢女带回去审问?”
“可以,但凡事得讲究证据,她毕竟是本王府上之人,你们可别为交差,搞屈打成招那套。”凌祈宴没好气地提醒。
“那是自然。”对方喏喏应下。
又过半个时辰,凌祈宴用完晚膳,众衙役搜查完刘庆喜那日住处,和那婢女说后山林子,回来禀报,说没发现什可疑地方,这两日直在下雨,后山上即便留什痕迹,也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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