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瀛断然否认,“学生与他绝无私情,只是好友而已,但友人惨死,他又是恩师孙子,学生不能不管,否则无颜回去见恩师。”
“行行行,”凌祈宴挥手打断他,“甭解释,本王信就是,你自个也好自为之吧,刘庆喜事情,你最好别再做第二次,这回是因为事情发生在本王庄子上,那些官差不敢细致追查,下次你不定就有这好运气。”
“学生知道,……殿下大恩,学生必不敢忘。”
被他奉承这几句,凌祈宴心里总算舒畅,勾勾手指:“起来陪本王喝茶。”
下午,派去外头探听情况人回来与凌祈宴禀报,说昨日被带走婢女进刑部衙门,被审问整夜,依旧咬死除与那刘庆喜发生关系,其他什都不知情,估摸着过个两日,刑部就会将人放回来。
们如何?”
温瀛用力握紧双拳,手指深掐进掌心里。
他不是不懂,所以那日夜里他寻着机会,直接下手杀刘庆喜,但是对其他那些人,他很难再找到第二次这样天时地利时机,想要光明正大讨公道,则根本无可能。
见温瀛神色晦暗,凌祈宴捉住他下巴,轻捏捏:“你是否在想?本王若是真有心帮你,未必不能找到他们*杀人证据?只要本王执意追究,也未必不能将他们治罪?”
确实,他是皇嫡长子,是亲王,他若是真有心追查这事,大有可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可他不乐意,他为何要为个男宠,去与那几家人树敌?即便他与沈家人互不待见,他也没想与他们反目成仇。
换做别人,或许还会多关些日子,指不定就屈打成招做替死鬼,但既然凌祈宴开金口,没有证据不许私刑逼供,人他们肯定是关不住,必会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凌祈宴懒洋洋地听罢,
温瀛没有接腔,直勾勾地看着凌祈宴。
凌祈宴到底受不被美人这盯着,转开视线改口:“行吧,要对付他们,也不必非要光明正大地跟他们对着干,有是阴损招数,他们不是喜欢寻花问柳吗?那就让他们在最热衷事情上栽回就是,你等着瞧,本王会给你个交代。”
温瀛不再说,跪下身,郑重给凌祈宴磕个头,头次,凌祈宴在他神态里,看出几分恭敬之意。
这瞧着,凌祈宴反倒略有不快:“那个赵熙,就值得你做到这地步?当真只为还你老师恩情?别是因为你跟你那同学还有什私情吧?”
不怪他会这想,虽没见过那个叫赵熙,但能被沈兴曜那小子看上,样貌想必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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