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秀才,你将衣裳脱好不好?”凌祈宴贴到温
脸上皮肤到底要敏感些,被沾着药膏巾怕碰,阵细细密密刺痛袭来,凌祈宴轻“嘶”声,先前盛气凌人气势颓大半,眼皮子都耷拉下来。
温瀛见他这样,低声提醒道:“殿下,即便您不在意皇后娘娘,偶尔服个软,总好过受这皮肉之苦。”
“行行,本王知道。”凌祈宴不太耐烦,摆摆手,不想温瀛再说这些没意思事情。
“学生陪殿下下棋吧。”
温瀛摆出棋盘,凌祈宴有些心不在焉,下不到半刻钟,嘴里又嘟哝起来:“穷秀才,本王背疼。”
就无所谓,说他没心没肺也好,生性凉薄也好,别人对他好或坏,他其实都没太大感觉,太后对他好,他就对太后好些,但也就仅此而已。
“殿下这样人,日后娶妻纳妾,即便面上对人再好,也少不得要伤人心。”
温瀛眼看穿凌祈宴本性,倒不是说这位毓王殿下薄情寡义,他就是没什同理心,哪怕面上表现得再温柔多情,骨子里其实谁都不放在心上,这样人,谁若是对他动真心,注定落得个痴心妄想、黯然神伤下场。
凌祈宴听着这话觉着有些怪异,睨向温瀛:“你这是替本王将来妻妾操心?你不觉着你逾越太多?”
温瀛小声认错:“学生失言,殿下勿怪。”
这回是真疼,不是之前那样故意喊疼想借机调戏温瀛。
温瀛心中有数,搁下棋子,换坐到凌祈宴身边来,伸手将他揽过,让趴自己身上,手指轻抚着他背上伤处。
凌祈宴觉着这个姿势十分别扭且怪异,扭扭身体又不想动,被温瀛这若有似无地抚弄几下,好似那个地方真没那疼,只有跟之前上药时样痒,痒得他身子都酥半。
凌祈宴换个更舒服姿势,大半身体赖在温瀛怀中,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有些遗憾昨夜没叫他脱上衣给自己好好瞧瞧。
温瀛闭着眼倚进榻里,继续给凌祈宴抚摸背上伤处,难得没有挥开他做乱爪子,听着怀里凌祈宴不时低喘声,心思有些飘忽。
凌祈宴踢他脚,懒得再跟他计较:“赶紧,本王脸上还要上药。”
被沈氏扇过地方还没消肿,那两条指甲血印更是明显,凌祈宴拿着镜子细细看看,不满道:“不会留疤吧?”
“殿下是男子,留下点疤痕有什要紧。”温瀛说着,手上已捏着帕子沾药膏,小心翼翼地抹上他脸。
“那不行,本王这般貌美如花,怎能破相。”
温瀛干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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