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金尊玉贵毓王殿下,并不需要与凡人情情爱爱感同身受,但不碍着他将之当乐子看。
凌祈宴满脸不以为然,温瀛知晓他心思,移开眼,不再问。
凌祈宴看他温瀛副寡淡脸,就想逗他,故意趴他身上去,伸手挠他腰:“穷秀才,你说你这人,怎从来不笑,本王从来没见你笑过。”
凌祈宴想想,他应当没记错,温瀛这小子进他府上三个多月,他竟然当真次没看他笑过,次没有!
这想着,凌祈宴抬起手,双手捏住温瀛两边脸,试图将他嘴角提起来:“你笑个给本王
他说着话,抽走温瀛手中书册,翻两页,发现这书不是温瀛,是他自己,他偶尔消遣时看那种闲书,风花雪月、男欢女爱那些。
凌祈宴厌恶念书,看到字就头疼,也只有这种消磨时候闲书能看得进去,但没想到温瀛竟趁着他睡着,也翻起这个。
于是笑嘻嘻地凑近问那穷秀才:“好看?”
“殿下觉着好看吗?”温瀛反问他。
“还行吧,图个乐子。”
说要去庄子上,凌祈宴当下命人备车,这就出门,赶在晌午之前,到地方。
这回他没准温瀛带那些书本来,安排他住院子,换到自己那处院子旁边,只隔道月亮门。
之后那半个下午,温瀛陪着凌祈宴下棋、品茗、听曲,再没惹这位娇纵毓王殿下生气,让凌祈宴看他更顺眼些。
凌祈宴昨夜被折腾狠,下半盘棋,倚在榻里手上还捏着棋子,就已打起瞌睡。
温瀛刚落下子,抬眸见凌祈宴眼帘已然阖上,顿住手,不错眼地看他阵,手指轻抚上他面颊。
温瀛冷淡道:“不知所谓。”
凌祈宴嘴角笑滞:“怎就不知所谓?”
“殿下信书里写那些?”
自然是……不信。
他压根不能理解那些为情所困、要生要死痴男怨女,做人嘛,舒坦开心就好,何必纠结所谓情爱,为自己找不痛快。
凌祈宴再醒来已是日薄西山之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毛毯,正躺在温瀛腿上。
那小子手里捏着本书,看得专注。
凌祈宴不愿动,抬起眼,盯着温瀛漂亮下颚线条看片刻,直到温瀛目光移过来,那双深邃黑瞳平静望向他:“殿下醒?”
凌祈宴伸着懒腰坐起身,扭扭脖子,睡觉身上不适感消退大半,又精神抖擞起来。
“穷秀才,本王不是不许你带书来吗?刚考完怎还这刻苦?会试还好几个月呢,这着急做什,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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