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安慰她:“祖母想,就来江南看,走水路去很快,祖母也很多年没回去,去看看也好。”
“好、好。”太后哽咽点头。
祖孙俩说会话,温瀛过来请安。
听闻传报,太后捏
林司业没有推拒,捏着那四百两银票感慨万千,那时他是怕温瀛不好意思收,才说借给他,没曾想他直记到今日,三年,这个学生身份天翻地覆,这样际遇,又哪里是般人碰得上。
饶是如此,他也没忘自己,甚至纡尊降贵,亲自登门。
温瀛没多待,叙叙旧,喝半盏茶便起身告辞,他如今身份不同,不好与这些外臣走得太近。
回宫时路过从前毓王府,这个地方如今已彻底门庭冷落萧条,门匾业已摘下。
温瀛叫人停车,推开车窗,默然看片刻,随口问:“原先毓王府中伺候那些下人呢?”
话说到般,触及温瀛分外沉着自信目光,心下然,他这个侄子去西北那边,只怕不会再像他样,昧固守求稳。
如此也好,人各有志,温瀛或许能比他做得更好。
“罢,你既是这样想,便不再劝你,……你与太子都是侄子,不会偏帮你们任何个,你要自己小心,这不是简单事情,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将来是生是死,你都得自己担着。”
温瀛与之道谢,无论如何,靖王已经帮他很多,他本也没打算将之牵扯进来。
靖王不再说,用力拍拍他肩膀。
“回殿下话,”随车太监与他解释,“毓王府没,那些人自然都散,从前跟着毓王殿下从宫里出来内监宫女们,自会另安排去处,后头买进王府那些个,给笔赏银打发就是。”
温瀛没再多言,淡声吩咐:“走吧。”
宁寿宫。
凌祈宴在正殿里与太后说话,还有半个月就要离京,这几日太后已吩咐人陆续帮他收拾起东西,又担心忘这个漏那个,总要反复叫人来确认,与凌祈宴更是每日都要提遍这事,时常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她还是舍不得这个孙子,待凌祈宴这走,此生都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从靖王府出来,温瀛没有急着回宫,难得有空出宫来,他去趟林司业家里。
赶巧林司业今日休沐,就在家中,听闻人传报,当即带全家迎出门来。
见到温瀛,林司业要行大礼,被温瀛扶住:“不请自来,叨扰老师。”
林司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将他迎进门。
温瀛今日是来还银子,当日林司业说加倍奉还,果真加倍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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