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凌祈宴心里分外不舒服,更生出股莫名委屈感。
三宫六院有什不起,他也能有自己小狗蛋,他才不要跟这人做夫妻。
将还揽着自己温存温瀛推开,凌祈宴翻过身去,脑袋缩进被子里,再不理他,逼迫自己屏除脑子里那些荒唐念头,很快沉沉睡去。
耳边呼吸逐渐平稳,温瀛轻闭闭眼。
沉定心神,他小心翼翼地将人纳入怀中。
有几个人会像他这样让娈宠弄自己?这个混账分明得便宜还卖乖。
从前他们身份没调换时,他尽可以享受这事,因为这也是他给这人恩赏,可是现在,他本就势弱,还要做这些,好似真正成那以色侍人之人。
凌祈宴越想越难过,脸上神色变又变,温瀛不出声地看着他。
“……从前就算把你当娈宠,你也没吃亏,你怎好意思说。”
温瀛伸手将他揽进怀中,在他眉目间落下个吻:“不想做娈宠,那就与做夫妻。”
紧绷心神骤然垮,睁开眼,拉高被子缩下去些,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温瀛:“你……怎不睡?”
“嗯。”
……嗯是什意思?
“再走两日就能出冀州,到西北边城还需半月,你若是觉着这赶路不舒服,叫人放慢些行车速度,反正也不急。”
温瀛慢慢说着,凌祈宴时不知当说什好,哼哼唧唧道:“那不是拖你后腿,你就不该带上起去。”
清早。
凌祈宴觉醒来,已快至辰时末,身边床榻早就空,他睁开眼,愣神片刻,坐起身,又因牵扯到痛处,倒回床里。
江林带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凌祈宴下意识地闭起眼,彻底说不出话。
上回他脱口而出问这人是不是想与他做夫妻,温瀛默认,被他骂坏脑子,这回,温瀛在他耳边仿佛梦呓般说出这句,他却骂不出口。
虽然,他还是觉得温瀛脑子有毛病。
两个男人,做夫妻?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这人还想争帝位,做皇帝不说三宫六院,皇后皇子总要有,他们能做什夫妻,逗他玩儿吗?
眼见着他目光又变得危险起来,凌祈宴赶紧闭嘴,不再说这个。
心里却不好受,他垂眼,低下声音:“你白日里还说不要做娈宠,夜里就这欺负,以前你在毓王府,就从来都没逼迫过你。”
凌祈宴想,他可真是个好人,那时温瀛不情愿伺候他,他还直将人留着,百般对他好,结果现在呢?
“毓王殿下从前是将当做娈宠?”温瀛忽地问他。
凌祈宴瞬间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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