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地坐到桌前,凌祈宴拿起筷子,心下哀叹,他连温瀛都打不过,更别提他还带两千兵马。
这会儿终于彻底放弃半路逃跑打算。
温瀛叫人去将还在外头练拳温清叫进来,跟他们块用早膳。
温清不敢坐下,温瀛道:“这里没有外人,坐吧。”
他对这个弟弟十分看重,上路之后就
凌祈宴不高兴地用脚趾去弄他大腿:“凭什你说不摘就不摘?”
这人大腿肌肉都硬得跟石头样,凌祈宴弄不动,又狠狠踩他两脚。
温瀛目光沉沉,再次捉住他做乱脚掌,揉得他愈发受不,只得服软,低下声音求饶:“别弄,不摘就是。”
……算,凌祈宴气呼呼地想,东西都给他系脚上,他再摘,只会惹这个疯子生气,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温瀛终于放过他,帮他穿好鞋袜。
更衣,凌祈宴软着身子靠坐在床榻边,抬起右脚瞅片刻那根系在脚踝上、镶嵌玉石红绳,嘴角微撇。
系着这个在脚上,好似被人打下什标记样,太叫人不爽。
温瀛进门来,正看到这幕。
凌祈宴敛回心神,懒洋洋地打个哈欠,问:“都这个时辰,还不启程吗?”
温瀛随口道:“用完早膳再走。”
凌祈宴站起身伸懒腰,下人已将门窗打开,他看到窗外院子里正吭哧吭哧练拳温清,不由多看眼。
这小子才十六岁,就生得高头大马、虎背熊腰,壮实得跟头牛样,难怪名字就叫大牛,凌祈宴看看他,再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不免有些憋气,好歹他们是堂兄弟,怎就点不像,他这长相、身子骨尽像着他那个柔弱菟丝花样娘,幸好个头不矮,这点应该是像他爹。
“你看什?”温瀛在他身后沉声问。
凌祈宴抬眸,再看眼镜中比他高有大半个头、身形精壮挺拔温瀛,深觉自己这辈子估计都打不赢他,愈发郁闷。
温瀛提醒他:“去用早膳。”
有小太监跪到凌祈宴身前,正要帮他穿袜子,温瀛示意人:“你退下。”
那太监赶忙退开到旁,温瀛撩开衣摆,半蹲下身,捉住凌祈宴脚,从太监手里接过袜子。
凌祈宴心头跳,下意识地想抽身,但被温瀛掐住脚掌,根本挣不开,脚掌心被他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凌祈宴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软,他最受不就是这个,偏偏这个混账最知道他死穴在哪里。
“你别揉……”
温瀛抬眸看他眼,又捏住他脚踝,轻轻拨拨那根红绳:“这个不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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