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闻言怒极:“你这个畜生!你竟敢如此颠倒是非黑白!来人!”
宫殿门骤然洞开,背着光踱步进来人竟是凌祈宴,身后还押着靖王众亲信,昨夜才带人去扣拿禁卫军统领那个也在。
靖王霍然睁大眼、目眦欲裂,厉声质问凌祈宴:“你来这里做什?!你扣下本王人想做什?!”
凌祈宴似笑非笑:“这话不该来问王爷?王爷侍卫嚷嚷着要捉拿乱党,持剑闯进太子寝宫,意图扣拿作为人质威胁殿下,王爷又到底想做什?”
不等靖王说,他又道:“非但如此,王爷还扣下这别宫里原本禁卫军统领,换上您自己人,若非殿下先步洞察,亲自带人过去解救统领大人,只怕这会儿这里禁卫军已与外头北营兵马里应外合,冲进来将殿下和等全部挟制住,陛下又病重不起,到那时,整个别宫岂不全由王爷您说算。”
?别是靖王趁着陛下病重,欲意图谋不轨,假传圣谕吧?”
那人怒目而视,大声道:“废话少说,将他拿下!”
众靖王侍卫齐刷刷地上前,将凌祈宴团团围住,剑尖直指向他。
凌祈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再次抬头。
那侍卫头领见状像是察觉到什,面色陡然变,下意识地抬眼四处望去,就见周遭阁楼殿宇上转瞬冒出近百弓箭手,箭头已对准他们,皆是宫中禁卫军!
“——你、你们!你们这两个畜生!”
靖王被他俩唱和、贼喊捉贼话气得几欲吐血,颤抖着手,指向他二人,厉声叱骂。
皇帝几经挣扎,依旧半句话说不出,胸膛剧烈起伏,最后竟就这气晕过去。
宫门外,两千北营兵马正在与禁卫军对峙。
北营副统领亲自
温瀛冷静无波双眼望向靖王:“昨日半夜,皇叔擅自将这别宫禁卫军统领拿下,换上您自己亲信,可有此事?”
靖王不以为然:“是又如何,本王并非擅作主张,是奉陛下谕旨行事,若非如此,难道任由他与你勾结,控制宫闱,意图软禁陛下、逼宫犯上吗?”
“皇叔这话说错,意图软禁陛下、逼宫犯上不是孤,是您。”温瀛沉声提醒他。
靖王愣,顿时面色铁青、怒不可遏:“你胡说八道!休要含血喷人!”
温瀛已站起身,没再理他,冲御榻上因他几句话又开始猛烈挣扎咳嗽皇帝拱拱手:“父皇,还请您明察,不要被皇叔蒙骗,皇叔扣下这里禁卫军统领,又擅自调动北营兵马过来逼宫,如今北营两千人已到,就堵在别宫外头,儿臣是逼不得已才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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