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朝他伸出手,比五根手指头。
“是兄弟还要钱?”王航捂着荷包,满脸不可置信。
“亲兄弟,明算账,”祁晏拍拍他肩膀,“拿到钱也是帮你做善事,捐给有需要人嘛。”
“看你不该叫钱钱,”王航从钱夹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到祁晏手里,“应该叫死要钱。”
“这个问题你要跟师父他老人家商量,”祁晏拿着钱摇摇,笑嘻嘻道,“不过你确定要跟他老人家沟通沟通感情吗?”
第二天晚上,祁晏与寝室里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去家生意很好火锅店,点满桌子菜,敞开肚皮大吃。
“要说,朦胧夏夜里吃火锅,喝冰啤最对味,”老大从火锅里捞起两片羊肉,哧溜口啤酒,“钱钱,你以后有什打算?”祁晏名字念起来谐音像钱,所以整个寝室,包括整个班,都喜欢叫他这个绰号。
“走步看步呗,”祁晏不喜欢喝酒,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他也不想扫大家兴,陪着喝两杯,脸颊微微有些发红,眼神却格外亮,“反正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年他师傅捡到他时候,他还是个不会说话奶娃娃。师傅把他带回小道观以后,才发现他右脚天生缺根脚趾。后来师傅去镇上派出所报警,也没有谁来找过他。当时镇上人都穷,思想落后,孩子又多,大概是嫌他少脚趾,天生长得不全会被人说闲话,所以干脆直接把他给扔掉。
当时那种小地方没什福利机构,见直没人来找他,最后师傅见他可怜,把他给养大。
“还是别打扰他老人家安眠,”王航连连摆手,“你快给算算,这辈子运道怎样。”
祁晏把钱收起来后,才慢悠悠道:“你命里本来该有个姐姐,不过因为意外没。”
王航连连摆手:“你这不准啊,家就这颗宝贝独苗苗,上哪给找个姐姐去。”他就说嘛,
师傅教会他不少东西,还坚持送他去上学,他老人家临终前,还心心念念着要他去帝都读大学,并且送给他个房产证,上面写着他名字,房子地址就在帝都。
真不知道他什时候偷偷在帝都买房子,瞒得还真紧。
想到这些往事,祁晏捏捏鼻子,笑嘻嘻看着三个哥们:“刚好这个月三卦还没用,不如给你们人算卦?”
老大跟老二齐齐摆手,他们两个知道祁晏有给人算命小癖好,不过作为红旗下长大五好青年,他们还是比较相信科学。
向来跟祁晏关系最好王航却饶有兴趣问:“钱钱,给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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