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师年轻有为,不知师承何人?”刘天师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缺只眼睛,但是面相十分温和,像是看透世事道人,让人心生好感。
祁晏笑道:“师傅只是无名术士,不值提。”
四人知道规矩,对方不谈师门,他们再问就是冒犯,所以都做出副然状,把这事揭过。
“二妹,看那几个大师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岑老大拉拉二妹袖子,小声示意她去看大师们坐那桌。
岑二姐头也不回道:“干这行不都这样,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又怎显得出他们本事?”
别人看他吃饭,只会恨他胃口这好,不会让人觉得他吃饭恶心。
赵天师听完祁晏这有理有据回答,顿时无言以对。以祁晏这个年龄,确实是饭量大时候,可是什时候都能胃口这好,让他们这些没有心情吃饭人怎想?
顶着光头刘大师是四位大师中最胖,他看着祁晏吃饭,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吃小半碗,听到赵大师开口问祁晏后,才想起放下筷子,“祁大师,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有什好处理方法吗?”
他们看不清祁晏路子,所以要提前打听打听,如果是个喜欢用旁门左道人,他们也能记得以后离他远点。
世上没有谁不爱惜自己羽毛,他们也样。像他们这样,如果用偏门手段帮人改命,就算国家不知情,不会清算他们,他们内部其他人也饶不他。
岑老大知道二妹是个坚定地无神论者,听她这说话,点都不意外,“万人家真有厉害本事呢?”
岑二姐看着他没有说话,她又何尝不想这些人真有这厉害。
两人偏头去看坐在爸爸身边,坐姿优雅,吃相好
祁晏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去嘴角油渍,轻微摇摇头:“贵极必折,暂时无解。”
四人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祁大师是有真本事人,般火候不到家术士,只能看出岑柏鹤贵,却看不出此人贵极即折。
他们四人并不敢因为祁晏年龄就对他有所轻视,术士道,有后天努力而大成者,也有先天能力出众,天生就擅长这行者,他们四人属于两者之间,而祁晏或许是属于后者。
想到这,他们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们能早点遇到这个年轻人,说不定还能收个让无数人艳羡好徒弟。
也不知道谁运气这好,竟然能有这好徒弟,难怪他们之前直没有听说过祁晏大名,恐怕是他师傅有意藏着宝贝徒弟,不让人知道,等到他成年以后,才放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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