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岑老先生,”祁晏忽然想起什,从裤兜里掏出个红色布包,对岑柏鹤道,“喏,上次说好给你画平安符。“
岑柏鹤接过这个红色布包,里面放着十几道叠成三角形符纸,只不过没有锦囊。
“你回去后准备十几个带吉利字纹锦囊,由你亲手把符装进去,”祁晏叮嘱道,“记得,装时候不要让别人帮忙。”
“谢谢。”岑柏鹤觉得这不是符纸,而是祁晏待自己那片深深地兄弟情义。
“祁大师,”岑三哥与曹静妍走到祁晏面前,语气真诚向祁晏道谢,并且送他份谢礼。这份谢礼祁晏没有拒绝,而是顺手接过来,“你命里本该有此劫,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要你以后维持着现在心态,不愁锦鲤跃化作龙
好东西,他又怎可能嫌弃。再三嘱咐大儿子帮自己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岑秋生才叹息道:“祁大师帮们家这大忙,岑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感谢你。但是今年把话放在这里,祁大师以后有什需要话尽管开口,只要不祸国害民,岑家上下定鼎力相助。”
“岑老先生,您这话就太过客气,”祁晏知道岑秋生说不是客气话,但是这个承诺太重,他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与柏鹤成为好友,本是场缘分,您这样反而让有些无所适从。”
他扭头朝坐在旁边岑柏鹤笑笑,“跟您说几句话,你别嫌弃虚伪矫情。若是柏鹤行事不合胃口,不管他命格多贵,家世多好,那也与没关系。们门派有个行事原则,那就是顺眼者助之。”
岑柏鹤看着祁晏脸颊酒窝,觉得自己心脏似乎也陷入这个酒窝中,软软麻麻说不出怪异。
“那如果是不顺眼呢?”岑大哥好奇问。
“那就爱滚滚,不要打扰们飞升。”祁晏眉梢上挑,神情带着几分洒脱。
“说得好,”岑秋生感慨道,“几十年前偶遇位大师,他能力非凡,替解决件极大难事。行事间潇洒,倒与祁大师有几分相似。”
祁晏闻言笑道:“道门之人,向来讲究随性而为,随心而为,向来岑老先生遇见,也是位得道高人。”
“祁大师虽是为朋友而出力,但是对这个老头子来讲,你是救两个孩子,”岑秋生又把话头转回来,“祁大师就当这个承诺是为人父亲片慈爱之心,请您不要推辞。”
岑家其他几个子女也在旁边点头,就连不信鬼神岑二姐以及刚从国外赶回来听完事情经过岑四哥都是脸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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