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父母,小时候被师傅捡回去养大,”祁晏笑笑,并不太介意跟人提起这些过往,“看美女你面相很不错,应该有很疼爱你父母。”
“是啊,他们很疼,把当成掌上明珠,”女人苦笑,“可惜是个不孝女,为个男人伤透他们心。”她高中毕业后,就坚持要跟着那个混蛋在起,她父母怎劝甚至向她下跪也没有用,她记得当年,她跟男人坐上来帝都火车那天,她看到在火车站边哭泣边寻找她妈妈,可是她却狠心装作没有看见,头也不回跟男人上火车。
这走就是十年,刚开始时男人还好,对她温柔体贴。可是年后,他便原形毕露,喝酒、辱骂、殴打,然后又哭着求她原谅。再后来她怀孕,却被他打得流产,医生告诉她再也怀不孩子后
听清楚。
祁晏对她笑笑低头拆只女士唇膏塑料包装,拆半天才拆开。他把唇膏递给女人,“十块钱买,不是什好东西,你别嫌弃,擦擦,以免唇角裂开出血。”
女人怔怔看着祁晏,半晌接过唇膏,拧干盖子在唇上擦擦,几分凉意分刺痛从唇上传来。她握紧这只唇膏,唇角轻颤,“谢谢。”
“不客气。”祁晏收起地上木牌,语气柔和道,“既然你不知道算什,们可以随便聊聊,不收加时费。”
“算命先生都像你这样吗?”女人扯着嘴角笑笑,“这……温柔?”
“应该是比较特别,”祁晏摇摇头,“因为算命比较准,江湖人称半仙神算,这是般算命术士比不上。”
女人轻轻笑,她把唇膏小心放进自己风衣外套,吃力拧开饮料盖子,狠狠喝大口,蜜桃甜香瞬间充斥进自己味蕾,甜得她有些想哭。但是或许是哭得太多,她眼中滴眼泪都没有。
“很甜,”女人低下头,不让祁晏看清自己表情,“谢谢。”
“漂亮女孩子,喝点甜东西心情会更好。”祁晏没有盯着她脸看,他叹口气道,“师傅以前老说爱吃甜食,这习惯跟女孩子似。现在他老人家仙逝,也没有其他亲人,想吃什也没人管。”他从旁边超市购物袋里挑出包薯片给女人,“分你包,们边吃边算。”
“你……”女人接过薯片,看着眼前笑得温柔年轻人,怎也不相信如此年轻男孩子竟然没有其他亲人,“你……”她犹豫下,还是没有问出口,她担心年轻人父母遭遇什不测,问出来便是揭穿人伤疤,那样也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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