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曾经说过,如果别人敢在他家对他心怀恶意,肯定会受到惩罚,所以钱钱应该是自愿跟这些人走,而且还走得比较急,连个电话都来不及打,或者说……不能打。
他拿出手机,拨通三哥电话。
“三哥,上面请大师什时候出发?”
“今天凌晨?”
“知道……”
“这是怎?”他皱起眉头,给梁峰打个电话。
“梁峰,你们公司是不是出什事?”
得到否定答案以后,岑三哥不解地摇摇头,柏鹤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去落跑小新娘……
意识到自己被老婆看电视剧影响到,岑三哥拍拍脸,让自己清醒点。
没人。
挺好,道路宽敞干净,建筑也越来越漂亮,说明当地经济发展,老百姓日子好过。
人行道上,个两三岁小孩在前面摇摇晃晃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脸上满是疼爱与关心。
看到这幕,祁晏忍不住笑开,这样真挺好。
“两位大师请坐稳,马上要进入山路,路况不太好,会有些颠簸。”
说路况不好,那是委婉说法。祁晏坐在车里摇来晃去,感觉自己就像是颗关在罐子里皮球,要不是早上没吃饭,他大概连早饭都要吐出来。
吉普车在山上停下后,有几位大师下车后做第件事,就是扶着树大吐特吐,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所以再厉害大师,在晕车面前,也是束手无策。
祁晏拍着赵大师后背,见他吐得差不多以后,把手里矿泉水递给赵大师,让他漱漱口。
“谢
岑柏鹤站在祁晏家门口,敲很久门,里面没有人应声。他低头打祁晏手机,还是关机。
钱钱究竟去哪儿?
“年轻人,别敲,人不在家。”住在祁晏对门这户人打开条门缝,“昨天半夜时候,他跟几个人起走。”
“跟谁走?”
“那就不知道咧,”说话胖阿姨道,“就听到走廊上有动静,没敢打开门看。”
难怪接他们要用吉普车,如果是其他底盘低点车,根本就开不上来。
“柏鹤,怎?”岑三哥下楼时候,见弟弟穿着睡袍在玩手机,头发也没有打理,放在他面前报纸动也没有动过。
“要出去下。”岑柏鹤沉着脸,拿着手机准备出门。
“等等,你要穿着睡袍出去?”
岑柏鹤低头看眼身上衣服,转身大步上楼。没过会儿,岑三哥看着穿着件白衬衫,手里拎着外套就出门,连扣子都没有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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