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开口。
如今他们这个地位,财富地位名望样不缺,说他们真不怕死,那是骗人话。可是这份怕,在几十万人性命与运势面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若是可以,谁不想风风光光来,然后又志得意满回去继续接受无数人吹捧与膜拜呢?
“咱们这些老家伙,平时天南地北难得见上面,现在能凑块也是缘分,”位年约六十左右大师笑道,“走什走,既然天注定刚好凑足九个人,等还有什可推辞。”
“救下几十万人这大项功德,也能保们来生富贵平安,”赵大师笑道,“老赵年少时过够苦日子,下辈子最好做个富二代,吃穿不愁悠闲生,也是好事。”
然后让生于七月初七之人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埋在日晒月照之地,念咒七日方可成阵。”
“祁大师?”
赵大师不敢置信地看着祁晏,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竟然对这个阵法如此解,他语气激动道,“你可有解阵之法?”
“若只是锁虎阵,确有解阵之法,可是偏偏锁虎阵外还有祭天阵,”祁晏没有正面回答赵大师问题,“几千年前,人们为向上苍祈愿,愿意以牲畜或是奴隶为祭品,祈求上神对他们心愿回应。有求风调雨顺者,有求长寿者,还有求永世富贵者。不管这些人愿望会不会实现,但是……谁敢从上天眼皮子下动他祭品?”
“这个人以活人为祭,简直灭绝人性!”沈道姑脾气比较火爆,啪巴掌拍在桌子上,“要是被姑奶奶抓住,定要他灰飞烟灭。”
赵志成看着这些大师笑谈生死,只觉得自己喉咙处梗得厉害,眨眨眼才把眼底酸涩逼回去。
他心里是愧疚,因为
桌上茶杯因为沈道姑这巴掌,在桌上蹦蹦,可见其力道有多大。
“如果是这样,那唯有个办法,”虚道长语气沉重道,“先破锁虎阵,再以自身为祭,以平天怒。”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片刻后,云方丈低声念佛号道:“佛说,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能救下几十万生灵,便是舍去这身皮囊,又有何惧。”
“这辈子风光过,逍遥过,下面还有徒弟徒孙,舍这条命也不怕,”赵大师推着眼镜道,“也算个。”
沈道姑苦笑道:“诸位也不用急着自荐,所谓九为极数,若想要压下祭天阵反噬,必须要们九个人全力以赴,倾尽所有方才能安抚下来。”她抬头看向众人,视线扫过祁晏身上时多停留秒,“诸位若有人想要退出,现在便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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