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祁晏看着医生处理好医用器械,把沾上他血医疗垃圾装进个垃圾袋里,开口道,“这些东西交给吧?”
“这个?”医生诧异看眼手上医用垃圾,他做医生好多年,见过有怪癖病人也不少,所以尽管有些小惊讶,还是把垃圾袋递给祁晏。
“前几天有算命先生说最近有血光之灾,还说如果真见血,就不能让血落到别人手里,”祁晏脸无奈,“本来没当回事,结果没想到竟然是遇到神算。”
旁边小护士听到后,忍不住噗嗤笑:“您那勇敢,都敢跟持刀歹徒搏斗,没有想到还相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祁晏对这个年轻小护士笑笑,“你看今天不是遇到血光之灾?”
过来,其中有两个人岑柏鹤见过,都是国安特殊小组人。特殊小组人也都认识岑柏鹤,走到他们面前后,跟岑柏鹤主动打招呼。
“同志你好,是国安部向强,”向强把自己工作证递到警察面前,“想请问下,现场那些地方有受害者血迹,能不能让哪位同志带们去看看?”
为首警察下意识觉得今天这事不简单,但是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多问,立刻安排位警员带国安人员去查看下场。
向强安排三位同事去清除现场血迹,又安排名同事去调取事发时监控录像,看看有没有人趁机取走祁晏血液。
“这个……”向强看眼警察手里证物袋,“请你陪同去找下你们队长,谢谢。”
岑柏鹤爬上医护车,就看到祁晏与女护士谈笑风生模样,忍不住沉下脸道,“看来你受伤不太重。”
不然哪还有闲心逗
“好。”警察不会傻到阻碍国安人办事,直接把国安人往医护车方向带,岑柏鹤毫不犹豫地跟上去。只不过当他们看到被记者围着医护车后,都停下脚步。
向强皱皱眉,对这乱糟糟场面有些不满。
警察知道他是怎想,实际上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现在很多记者凭着张嘴,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得,不管他们警方做什都不对,到最后都会惹来骂名。他曾经也愤怒过,不甘过,甚至想撂手不干,反正办事被骂,不办事还能低调避过风头。可是当百姓真正需要他帮助时候,他又不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大概自从他穿上这身皮以后,就把这些责任也并担上吧。
医生给祁晏伤口缝合好以后,又帮他缠上绷带,“伤口不能碰水,不然有可能会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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