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看着祁晏与两个好友打打跳跳往这边走来,唇角微微弯,露出个温柔笑意。
新婚后第三天,祁晏做个梦,梦里他小小,坐在高高树枝上,斑驳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手背上,老头子坐在树下摇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臭小子,又爬这高。”
“
兄弟二人呆呆地坐很久,林硕突然叹口气,“看来们是单身太久。”
王航摸着下巴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什有道理?”祁晏走到两人身后,伸手环住两人脖子,“怎坐在这里,走,们打排球去。”
“你跑来干什,不去陪着你新郎?”王航没有想到祁晏会突然出现,吓跳。
“新郎晚上再陪,咱们兄弟几个好长时间没好好聚聚,”祁晏拍拍他们背,“走,最近做健身,肯定能赢。”
杯换盏,谈着生意经,育儿经,又或是些乱七八糟不起眼八卦,然后与新郎们碰碰杯,再送上次祝福。
好在大家都是有身份人,不爱灌新郎酒,不过伴郎团人倒是喝不少。酒宴散去后,王航喝支解酒药,脸颊绯红坐在椅子上发愣。
“钱钱结婚,你这个大哥哥是不是有些不适应?”林硕拍拍他肩,在他旁边坐下。
“什哥哥,”王航切声,“他这不省心,有人愿意把他收,高兴还来不及。”
“别嘴硬。”林硕笑笑,他喝不少酒,说话时候也少几分顾忌,“们宿舍里四个人,你跟钱钱关系最好,见你平时总是操心钱钱事,可没见你对们那细心。”
王航回头看眼,发现岑柏鹤换身运动装站在不远处,便笑道:“什晚上再陪,看你是想找们两个陪你们俩打球吧?”
“好兄弟分得这清楚干什?”祁晏拉拉头上帽子,“速度走,别废话。”
“行啊,老二,让他们两个见识见识咱们单身狗厉害。”
“厉害在哪,五根手指很灵活吗?”
“祁小晏,你要点脸!”
“你们能样吗?”王航白他眼,“你们有家人,钱钱就个人,要是不对他细心点,他吃亏怎办?”
林硕摇摇头:“你就嘴硬吧,别说你,就连也有些舍不得。”
朋友结婚,他们这些兄弟就要开始退居二线,想到自己当亲弟弟养好几年兄弟就这被其他男人勾走,他心情很奇怪,有半是高兴,还有半是泛酸。
“嗤。”
王航不阴不阳笑声,却没有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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