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这两道问题简单改几个字——
你
初恋发生在哪里？
你谈过几个朋友？
他回答可能就截然不同
。
他初恋发生在高中男生宿舍。暗恋，失败。
青年没接题目纸，而是直接伸手指指上面：“在
问之前，你能先重复
遍第十题和第十题答案吗？”
冉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你初恋发生在什
时候？高中。你谈过几个女朋友，没有。”
重复完，冉霖就懂。
眼镜青年嘿嘿笑：“问题就是，请给个解释吧。”
冉霖脸真诚：“初恋发生在高中，暗恋，失败。”
，从身体到灵魂都感觉虚脱，以及悲伤：“答得那真诚，就不能通融下吗……”
眼镜青年遗憾地摇摇头。
冉霖想哭。
“也不是完全不行……”青年话锋转。
冉霖瞪大眼睛，痴痴地等。
他谈过两个朋友。个网恋，还没见光，就因为他迟迟不愿意给对方发照片，被无情拉黑；个大学校友，第次约会看电影，就发现对方开小差跟炮友发微信。你说你假装上厕所出去发也行，整个电影院那黑，就你手机屏像探照灯那亮，不窥屏都对不起这份坦荡。
拂面风里渐渐有寒意，冉霖眺望漓江风光，擦掉额头冷汗。
好险。
眼镜青年：“……师傅，开马达！”
长竹竿放下，小马达走起，小凉风吹过面庞时，冉霖感觉到久违惬意。
这题目谁出，真是善解人意。
但凡改几个字，他都容易掉沟里。
刚刚那种拼命赶时间状态里，留给他判断这题好不好答，能不能答时间非常短，除最喜欢内地男女艺人这种看就是深坑，其余都容易着道。何况他原则还是能真诚尽量真诚，除非万不得已，不说假话。
“你能保证回答都是真诚？”
“当然。”
“那再附加道题，你能回答上来，就算通过。”
简直黑暗地狱里道曙光。
冉霖二话不说就把题目纸递过去：“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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