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思索片刻，
本正经道：“那要看她有没有和
表白
。”
讨论总算上正轨，陆以尧坐正身体：“如果没表白怎
样？如果表白又怎样？”
李同：“如果没表白就用暗示勾她表白，如果表白，就和她交往试试。如果她实在害羞不表白，们男
其实也可以主动！”
陆以尧：“……”
李同：“陆哥？”
“李同……”
“嗯，陆哥，你问吧。”
“……”
很好，助理现在已经可以自己cue流程。
姚红没在，车里只有他和李同，这问题问起来便容易多——
到，拍完这部剧冉霖，和几个月前不样，说不上具体改变，但偶尔颦笑，眉眼神态，少些谨慎内敛，多些恣意张扬，就像……方闲？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回去路上，陆以尧也发杀青微博，并且发完就回到首页，第时间看见冉霖。
毫不犹豫地点赞，留言，然后就翻出微信想问对方到酒店没。
打字打到半，才意识到，好像没必要。
冉霖是肯定回到酒店，就这几分钟车程，不大可能出意外。所以他这个问题，更像是没话找话。
陆以尧：“没事，挺好，你思路很清晰。”
身体向后，靠进座椅，陆以尧在脑中把三分钟前那个提问自己用蛋糕呼脸百遍。
“陆哥，”李同忽然彻底转过身，跪在椅子上，扒着椅背露出头，正式和陆以尧面对面，“是同行吗？”
陆以尧没懂：“什同行
“假如有个姑娘喜欢你，但你不喜欢这个姑娘，你会怎办？”
“死命追啊，”李助理想都不想，“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如果被拒绝就放弃……”
“等下，”陆以尧打断助理慷慨激昂，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刚才说反，“不是你喜欢姑娘，是姑娘喜欢你。”
李同怔住：“怎可能有这种事。”
“总会有，”陆以尧忽然心酸起来，安慰似拍拍助理肩膀，才重复遍问题，“假如有个姑娘喜欢你，但你不喜欢这个姑娘，你会怎办？”
要命是，他还非常想没话找话。
但是不能。
别说冉霖都说翻篇，就是冉霖今天不把话挑明，他也是做好决定不再撩对方。
虽然他不觉得这是撩，但反过来想，如果不是撩，他干嘛不去问唐晓遇，不去问宋芒，不去问陈其正，非要问冉霖。
“陆哥，你没事吧？”李同本来不想出声，但陆以尧凝眉冷脸，嘴里嘀嘀咕咕，又听不清楚在嘀咕什，状态真非常让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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