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那为什不叫李学?”
李同挠挠头,他还真没问过爹妈这个问题,只好不负责任猜测:“可能他俩都不爱学习……”
陆以尧忽然意识到
陆以尧叠衣服方法有点复杂,但衣服确实在他慢条斯理折叠下,最终成便于收纳形态,然后再被他逐放进行李箱。
李同每次看着,都觉得可以拍下来放到网上当收纳视频教程。
行李箱确实因此变得整洁规整,如果让他用这繁复工作来打造模板式行李箱,他宁愿让箱子乱着。
李同想,这就是他们区别——陆以尧活得太认真。
太认真,就会辛苦。
像漫长等待之后,终于钓上来大鱼,前几分钟里快乐得想唱歌,可后面才发现,自己既不会做饭,又不会饲养,于是吃也吃不得,养也养不活,放回水中又舍不得,只能抱着鱼尴尬地伫立在风中,忧伤而烦恼。
陆以尧闻言深深看他眼,还是那句叹息:“你不懂。”
“……”李同真忍不,豁出去直抒胸臆,“陆哥,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就你昨天晚上问那些问题,结合你现在表现,真觉得懂应该……不,肯定比你多。”
陆以尧被小助理脸义正言辞给逗乐,末摇摇头,解释:“完全信任你在情场上专业性,以后如果真要追,第个咨询你。”
李同愣住,脸不解:“意思是还没决定要不要追吗?不是确定喜欢吗?为什不追?”
管它是不是假戏真做,管它是不是时错觉,与其想,不如去交往试试。
但这话他不能说,自家老板也不会这样做,如果做,就不是陆以尧。
认真不易,所以坚持认真人,才难得。
“李同……”叠完最后件衣服陆以尧,缓缓抬起头,毫无预警地问个问题,“你为什要叫李同?”
李同咽下口水,如实相告:“爸妈是同学,所以……”
陆以尧低下头,继续收拾行李:“因为不知道这个喜欢能持续多久。如果只是因为起拍戏朝夕相处造成暂时性错觉呢?这种事情很多。回头把人追到手,又发现不对,已经没感觉,再分手,那叫不负责任。”
李同惊讶地张开嘴,好半天,才说:“果然是这个组里女演员……”
陆以尧叠衣服动作顿住,半秒时间,在心里把那个多嘴自己揉成团丢到尼亚加拉大瀑布里!
李同也没指望老板回应。
毕竟是个连歌名都不能透露高度警戒状态,无意中说漏嘴,已经是老天爷对他这颗八卦好奇心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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