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明点点头，回房休息。
陆以尧叹口气，颇为无奈。每年都是这样，明明两父子没什
话，也要守岁到十二点，迎来新年，这个除夕才算完。
但
看到满室冷清，他又想在这里多待两天，起码给这里添点人气。
回到卧室里，陆以尧犹豫着要不要给冉霖发祝福，结果犹豫来犹豫去，那边倒发过来
——【新年快乐。】
陆以尧不知道对面是群发，还是对，反正他是手动输入
回复——【新年快乐。】
樊莉看着两个孩子“相亲相爱”颇为欣慰，但底线还是要坚持：“总之，娱乐圈里就是不行。”
陆以尧没烦，陆以萌都烦：“妈，谈恋爱也不定就结婚，你不用这担心。”
樊莉真不明白自己人精似怎就生两个缺心少肺：“别人谈恋爱不定结婚，你哥只要谈，肯定结。”
陆以萌：“……好有道理，
竟无言以对。”
陆以尧扶额，忽然有点怀念东城宅子，虽然阴森压抑，有个严肃易怒爹来回飘荡，好歹……安静。
她万年亲哥吹。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樊莉忽然出声，淡淡，听不出情绪。
陆以尧收敛心神，无辜抬眼对上亲妈，努力让表情和声音都没破绽：“年三百六十天在工作，倒是想交，哪儿找？”
樊莉仔仔细细打量下儿子表情，觉得有七分可信，但还有三分可疑。
陆以萌却完全不怀疑：“妈，你别疑神疑鬼，以哥那些个变态要求，能在三十岁之前见着嫂子就不错。”
对面再没回复。
陆以尧看着手机屏，怎都没办法从这段客气祝福语里找到朋友以外东西。
冉霖真翻篇。
就像李同说，好姑娘很抢手，不等人，有时候太瞻前顾后，就容易错失良机。
陆以尧现在就能清晰感觉到良机大门在慢慢
陆以尧在西城待天两夜，大年三十早起，就回东城。
到家时候，亲爹陆国明还没回来，家里只有周姨，陆以尧索性在厨房里帮她打下手。
周姨原本不让，拗不过，也就随他，老少边聊天边忙活，倒也有几分温馨。
快八点时候，陆国明才到家，见到自己儿子，也是不冷不热。
顿饭吃得干巴巴，守到十二点，陆以尧给亲爹拜年。
樊莉不语。
陆以尧欣慰地摸摸陆以萌头：“知者，亲妹也。”
陆以萌总觉得哪里不对，等陆以尧都收回手，才瞪大眼睛：“哥，你剥完虾擦手吗！”
陆以尧笑出声。
陆以萌哀号刚洗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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