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想拿男
号和你交换。”陆以尧眯起眼睛，仿佛危险
目光可以穿透空间，直接把那个王八蛋烧成灰。
冉霖微微皱眉，品出不对，陆以尧不是都知道
吗，怎
口气像是才弄清楚似。
“红姐到底怎和你说？”冉霖谨慎地问。已经见不到面，起码在电话里，事情要聊件透件，不然真有误会，哭都没地方哭去。
陆以尧想想：
陆以尧诧异，没想到自己还没进入正题呢，答案就抛过来，猝不及防之余，原本已经够明朗心情直接回到史前，天高海阔，鸟语花香，飞禽走兽，绿意盎然：“你、说、呢！”
冉霖忐忑等半天，等来这句纸老虎似吼，忽然就安心：“
觉得应该算。”
“当然算！”陆以尧真想冲过去把人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那样无限循环！
“为什不告诉。”陆以尧缓语气，不自觉带上点郁闷。
其实这个才是他最想问。
你心呢，看来高估自己魅力。”
陆以尧忽然没词儿。
他觉得自己那颗心就像绑在井绳上木桶，之前无论自己怎思考人生，都只是随着井绳垂直地上上下下，但冉霖句话，就起妖风，井绳晃得乱七八糟，木桶在井壁上撞得叮呤咣啷。
“怎忽然不说话，”冉霖有点窘，“就开个玩笑，你如果不接茬，会很尴尬。”
“你没高估自己魅力，”陆以尧沉下声音，认真道，“就是天天都想着你，怕你争取不到好机会，怕你受欺负，怕你遇见坏人。”
冉霖却从恋人态度里嗅出丝不寻常，陆以尧这反应怎都不像刚知道样子，如果刚知道，第反应不是要问“那个王八蛋是谁”吗？
“你已经知道？”虽然是疑问语气，但肯定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以尧也不隐瞒，直截当：“嗯。”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忽然声感慨：“红姐没去当爆料娱记，真是明星福音。”
陆以尧哭笑不得，正想附和句，却听见电话里继续道：“瓜田李下，怕你多想，总觉得多事不如少事。”
冉霖眨眨眼，脸有点热，话里却还是揶揄：“能不能在切到深情模式之前给个缓冲？”
陆以尧底气十足：“直都是这个模式，没切换。”
冉霖爱死他情话大放送：“放心吧，好好，法治社会，哪儿那多坏人。”
陆以尧垂下眼睛，轻声呢喃：“没有吗……”
电话那头冉霖蹙起眉毛，收敛玩笑心思，思索良久，试探性地问：“想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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