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只是臣母亲早逝,父亲战死沙场,家中弟妹尚幼,臣刚刚回京,侯府初建,府中诸事都需要臣亲力亲为,分身乏术,故暂无成亲打算。”
“娶个媳妇帮你操持家事不是更好吗?”贺府情况昭阳帝是知道,贺远之为国捐躯后如今他家中只剩贺怀翎和家子老弱妇孺,他原以
田,贺怀翎带着最后八万人归京,从踏上归途第日起,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京中那些关于自己传言愈演愈烈都在贺怀翎意料之内,应该庆幸昭阳帝不是那卸磨杀驴是非不分昏君,皇帝只是要收回他手中兵权而已,他亦并不贪恋权势。
昔日他随父出征不过十六岁,于战场之上临危受命担起五十万征远军重任,如今能够完成父亲托嘱,得胜凯旋,便并无遗憾。更何况,刚过弱冠从二品侍郎,也不是人人都当得起,某种程度上来说,昭阳帝已足够慷慨。
贺怀翎不愿再多说,只叮嘱众人:“这事以后都别再提,回京不是在边关,言行都要慎之又慎,你们都回去吧,以后……府上也尽量少来。”
贺怀翎正式赴任之前,昭阳帝将他召进宫,许是昭阳帝也意识到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对着贺怀翎多有愧疚,与之掏心置腹地追忆番昔年与他父亲贺远之君臣相得往事,说到动情处还红眼眶掉几滴眼泪。
贺怀翎安静听着昭阳帝长吁短叹,偶尔附和他句,并不多言,最后昭阳帝叹气道:“朕知道你心中定有怨气,当年危急之时朕将你父亲推上战场却有去无回,是你力担起征远军重任,亲手手刃敌首,如今大军得胜归来,朕却将你调去做文臣,难免屈才,可朕也是逼不得已,你还年轻就立下这样不世之功,朝廷上下不知多少人眼红盯着,朕将你调去刑部,也是想让你避避风头,韬光养晦,留待他日,你可知朕用心?”
贺怀翎垂首:“臣知道,陛下用心良苦,臣不敢怨。”
昭阳帝满意点头:“你年岁也不小,不如趁着现在早点成家立业,也可让你父亲含笑九泉,朕听闻你与承恩伯女儿两情相悦且早有婚约,可是真?若你真有意,朕可以亲自给你们指婚。”
贺怀翎解释道:“陛下误会,臣与赵小姐在此之间从不认识更无婚约,只是那日在长公主府上赵小姐送个香囊与臣,臣受之有愧,便将之还回去,赵家小姐秀外慧中、兰质蕙心,臣配不上她亦不想耽误她。”
昭阳帝不赞同道:“你是朕亲封定远侯,怎就配不上她?还是你心中另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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