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七点起
。”潘小卓本来没觉得困，现在躺下
盖上被子，听着石凯这样低声地说话，也觉得困。
“下午有事儿没？有
“你也睡会儿？”石凯问。
潘小卓说：“嗯，
会儿睡。”
石凯：“现在就去啊。”
潘小卓心想这不跟你打电话呢
。
石凯又说：“去吧，手机放边，等你。”
凯：卓。
潘小卓：哎。
凯：在哪儿呢？
潘小卓：回宿舍，下午去图书馆学习。
凯：能接电话？
。”
“真啊？”石凯笑声，“那找个好日子可真扔，你来吧。”
潘小卓刚开始还在笑，挂电话想会儿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味儿。
就感觉石凯最近奇奇怪怪。潘小卓自己总结下来，觉得石凯这是谈恋爱失败，有点儿受挫。
所以潘小卓每次和他聊天时候都很顺着他，努力给他些人文关怀。没特殊关怀时候小卓就已经足够温和，再给点儿关怀，那更是对石凯百依百顺。
潘小卓本来想说不用，等挂再去。可石凯在这样静悄悄环境里用这样语调说话，潘小卓又觉得实在心动。
于是他把手机先放床上，在下面换睡衣，爬上床拿起手机，不知道石凯睡着没有，试探着叫声：“凯哥？”
石凯应声，问他：“躺下？”
潘小卓说“嗯”。
“睡吧，”石凯闭着眼睛，手机贴在耳边，“早上挺早就起吧？”
潘小卓：能接。
石凯把电话拨过去。
潘小卓宿舍里就他自己在，室友们都出去玩，还有实习。他坐在椅子上接石凯电话，石凯有点儿困，所以说话听起来就带着点儿比平时慵懒调。
“困，睡会儿。”石凯说。
“睡吧，你昨天挺累。”潘小卓说。
石凯只觉得小卓软乎乎又听话，就让人又稀罕他又老忍不住想逗他。
其实逗他也没那好玩儿，因为小卓实在反应慢，或许是压根儿就没往上面想，半点儿不开窍，逗他也逗不出来效果。他既不会脸红心跳地对石凯任何话有什反应，也不会惊乍。他最多就是愣会儿，然后本正经地回答。
但他越这样石凯越觉得有意思，感觉跟块儿小木头似。让人总想撬开看看里面都在想什八竿子打不着边事儿。
周末石凯只休息天，周六加整天班。周日上午起来把衣服都塞洗衣机里洗，还收拾房间。潘小卓上午上完课就没事儿，打算回宿舍歇会儿，下午去图书馆学习。
石凯中午想睡会儿，睡前给潘小卓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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