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就睡得相当熟，有两次小卓抱他，他虽然没醒但是也收紧
下胳膊。
早上石凯被闹钟叫醒，第
时间关，回头看见小卓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你接着睡。”石凯翻身过来亲亲他，小卓没彻底清醒，抬手摸摸石凯
热恋第天，小情侣晚上就能抱着睡觉。这进度属于相当快，主要原因在于异地，见面不能各回各家，那就只能睡在块儿。
潘小卓从来没和别人起过过夜，除爸妈和奶奶意外，这是潘小卓第次和别人躺在张床上。
石凯比他强点儿，总和朋友起出去玩儿，以及出差酒店留错房间跟同事睡大床房也不是没有过。
潘小卓却不觉得紧张，就是激动，以及心里刺乎乎又软绵绵。
石凯关灯躺下，潘小卓往里挪挪，石凯掀开被子躺下，问：“抱着？”
潘小卓下巴埋在被子里，说声“啊”。
石凯把直跟着他转小狗抓起来随手扔床上，小卓驾轻就熟地打个滚儿，然后过来潘小卓这儿，鼻子边嗅边顶小卓脸。
小卓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喜欢地摸它。
石凯把明天要穿衣服找出来搭椅子上，又去拉窗帘。他来来回回收拾时候小卓和丑花在床上玩儿，无论是平时没有小狗玩儿小卓，还是平时没人陪玩儿丑花，全都很高兴。
“你俩玩就玩儿，”石凯使个动静，“别往起亲啊。”
潘小卓就直接胳膊环抱着他。小卓被窝里躺半天，浑身都热乎乎，石凯能感觉到小卓起伏呼吸。
石凯亲亲他嘴唇，又亲亲下颌亲亲耳朵。潘小卓也回应着亲他。
石凯不敢再亲，只把小卓搂着，小卓就也不动，安静地抱他。
丑花自己在地板上玩儿，发出扑扑腾腾动静。石凯被小卓抱着，长长地舒口气，此刻唯感受就是，幸福不知道怎
说，没谈过恋爱说你也不懂。
潘小卓晚上醒好几次，他毕竟没和人起睡过，而且心里大起大伏，晚上睡不踏实。然而每次醒都瞬间想起这天发生事，就会再好好抱抱石凯。
潘小卓笑着说：“它要舔
。”
“让它滚。”石凯说，“们本来香香。”
潘小卓扒拉丑花头顶长长毛，露出它圆溜溜眼睛。
石凯突然想起来，笑声：“小丑狗还挺会看人办事儿，这又拱又舔，上回遛它碰着同事，人摸它下它嗷嗷，可不是这副舔狗样儿。”
潘小卓笑得不行，石凯过来把小狗抓着扔地上，说：“睡你觉去吧，没你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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