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为你不念,”丁文滔接话说,“都没敢问你。”
当爸就算快气死恨不得把儿子抽死,也不能真不管他。托关系拿钱,最后把姜寻弄回市里学校,这种在乡镇中学被开除学生没有学校收,姜爸为他这最后个高三,砸大几十万进去,把他扔进个破烂学校。
“现在回头想没别,就是对不起爸。”姜寻说,“爸头发都愁白,那时候是真不懂事儿。”
“搁现在你能怎,”丁文滔问他,“你能把另个咬出来?”
姜寻笑着骂声,最后说:“搁现在就把你咬出来,让你跟起扛。”
来这儿没多久姜寻就被老师列为重点监管对象,高高二两年虽然偶尔打架,但也没闯大祸。
直到高三那年,有人午休听见姜寻在男厕所跟人“干脏事儿”,拿手机录得清清楚楚,还能听见对方叫他名字,几声“姜寻”很明晰,姜寻声音也都录下来。
说“脏”其实也没那脏,没有真做什,但互相喘息着说话,那声音听起来暧昧得很。
跟姜寻打过架有过节男生迅速把录音给传开,最后传到校长那儿。
这行为过分恶劣,老师校长轮番问他另外个是谁,姜寻咬死没说。这种乡镇中学,说管得严倒没那严,如果不是姜寻那副态度说不定家里过来好好说说,再表示表示,背个处分也就过去。
“哎妈呀你可别,”丁文滔嫌弃地往边上靠靠,“你别恶心。”
说完想想苗嘉颜还在旁边坐着呢,感觉话说得不对,又跟句:“没有说同……那啥恶心意思,单纯是自己不能接受。”
姜寻拿个海丁壳打他身上:“解释个屁。”
苗嘉颜从始至终没说过话,盘腿坐着直在安静地吃海螺。陈
但姜寻当时鼻梁都被他爸打折,也没张嘴说出个名字来,说就句:“爱开除不开除,不念。”
这个事在学校里传好长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说另外个是苗嘉颜,姜寻为保他被学校开除。
那时候每个人看着苗嘉颜视线都是暧昧探寻,那之后丁文滔还因为这事跟人打好几次架,嫌他们说话难听。
丁文滔那会儿句都没问过,怕他俩伤心,自认为是个善解人意知心哥哥。这是现在大家都长大,事儿也过去好几年,他俩现在也天天在起,才翻起来当个笑话提。
“那时候真不想念,反正成绩也没说好成什样,”姜寻把剥下来虾壳扔进装壳盆里,说,“早点出去闯闯也没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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