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还没起？
姜寻：？？？
姜寻真有点蒙
，不明白这是什
情况。
苗嘉颜从房间出来，头发还是昨晚
造型，在脑袋顶扎着，像个道士。
姜寻吐掉嘴里泡沫，叫他：“苗儿。”
已经长得很高，隐隐约约打个饱满骨朵。
苗嘉颜反反复复地看着这张画，后来小心地叠起来，放在自己枕头上。
他抱着膝盖坐在床边，侧脸贴着胳膊，安静地坐很久。
第二天
早姜寻刚睡醒，正在刷牙，收到陈潮消息。
—起来吗？
苗嘉颜接过来问：“什？”
陈潮说：“画着玩儿。”
苗嘉颜迷茫地捏着张纸回去，姜寻都躺下，听见他上来在隔壁房间扬声问：“去哪儿啊？”
“出去下。”苗嘉颜回答说。
他回自己房间，打开那纸，被纸上内容给惊讶住。
点点。陈潮没转过来，苗嘉颜膝盖在他床边点下，探身过去笑着看他。
窗户透进来光让人在房间里足够把人眉眼看清楚，苗嘉颜笑滋滋地轻声问：“你要睡啦？”
他嗓子哑，这小声音说话说不清楚，尾音都吞没，听着又乖又可怜。
陈潮说：“你那有含片吗？等会儿含两片。”
“好，
有。”苗嘉颜清清嗓子，说，“没事儿，习惯啦，明后天就好。”
“怎？”苗嘉颜走过来。
姜寻还挺纳闷陈潮怎这有心情，边刷牙边回条语音：“刚起，咋潮？”
陈潮：过来看。
姜寻：？？
陈潮：苗嘉颜呢？
姜寻：……没起来呢。
纸上画是他，穿着白天直播那身衣服，头发散下来，手里拿着束小花。
纸好像是从书上撕最后张空白页，笔就是普通中性笔。陈潮从小就经常画画，他画画很好看。他画下来苗嘉颜眼睛很从容地看着镜头，微微张着嘴，像是要说话。
旁边还写行小字：十束太多……十束不给你发货。
苗嘉颜看见那行小字没忍住笑出来，当时不觉得，现在看着怎这傻。
纸背面还有笔迹，苗嘉颜翻过来看，角有棵简单几笔随手勾出来不知道什苗儿，
小弟探着脖子支起身看他俩，说：“你俩这晚都得唠嗑吗？”
苗嘉颜不好意思，直起身说：“就回去。”
陈潮回头说：“你这晚都不能闭上嘴吗？”
小弟把脖子缩回来，苗嘉颜朝陈潮指指门口，示意自己要走啦。
陈潮指指床头那书，手指随便翻，从里面摸出张叠着纸，随手递给苗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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