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之后,老太医斟酌着小心翼翼回话:“陛下是之前本就未有痊愈,昨夜又受些风寒,下官再开两副药。”
“两副药就能好?”
那方老太医心中横,咬咬牙匍匐下声,恳求他:“王爷,陛下大病未愈,那等事情……行不得啊!”
梁祯轻眯起眼睛,阵沉默后,淡道:“有些事情看到就烂在心里,做个瞎子哑巴未必没有好处。”
老太医抖索着身子应下:“下官……不敢。”
久之后,声若有似无叹息在祝云瑄耳边响起:“别哭,不会对他们做什。”
祝云瑄咬紧唇,几乎要咬出血印子来,偏梁祯极尽温柔,用尽手段逗弄他想要取悦他。愤恨侵占着理智,身体却被本能感觉支配着,将他灵魂都撕裂成两半,半是极致痛,半是不能自拔沉沦。
梁祯将祝云瑄抱起,与他双手交扣在起,哑声唤他:“陛下……”
祝云瑄哭着摇头,搭在他肩膀上手指深掐进肉里,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梁祯眸色更黯,抱紧他,不顾切地抵死征伐起来。
打发太医去开药,又把憋着眼泪高安给撵走,梁祯低下头,干涩唇蹭蹭祝云瑄发烫额头,心有余悸。
寝殿里最后星烛火也灭,只有那点刻意压抑暧昧声响,久久不息。
寅时六刻,高安在殿外哆哆嗦嗦地小声喊:“陛下、王爷,该起,再迟要误早朝。”
祝云瑄似在熟睡,动未动,将他紧揽在怀中梁祯抬起手,摸摸他额头,又发起低热。梁祯心中沉,坐起身,随意捡件外衫披上,沉声吩咐高安:“去传太医,再叫人去传话,说陛下身子不适,今日停朝。”
刻钟后,高安带着太医进来,祝云瑄依旧在昏睡,梁祯坐在床边揽着他,皱眉问那位姓方老太医:“陛下昨日还好好,为何今日又发起热?”
老太医低垂着脑袋,眼前二位这痴缠情形,是人都看得出来是怎回事,他心中惊涛骇浪,再不敢多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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