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祝云瑄都半个多月没有亲近过,
“那陛下心疼臣吗?”
祝云瑄不言,贴着他面颊再次亲亲,梁祯勾起唇角:“好乖。”
暥儿直到快用晚膳时候才回来,在外玩得满头大汗小太子捧着自己在御花园里摘来鲜花,献宝样送到祝云瑄面前:“给父皇。”
祝云瑄捏下他小鼻子:“你父亲也回来。”
暥儿抬眸瞅梁祯眼,又低下脑袋,瓮声道:“那也给父亲。”
祯吻还是贯又霸道又充满侵略性,在你来往推挤中,祝云瑄感觉到自己舌尖都被咬破,忍不住呻吟出声,轻推他下:“够……够……暥儿……”
深吻过后,梁祯下下地啄着他嘴唇:“放心,小崽子刚才过来你还没醒,把他打发出去玩儿。”
“你怎这样,他功课还没做呢。”
祝云瑄抬手捶下梁祯胸膛,被他给捉住。梁祯笑着低头,舌尖扫过祝云瑄手掌心,祝云瑄眼睫轻轻颤颤,他觉得痒,那种痒从手掌心直蔓延到心尖上。
相视笑后,唇舌再次黏糊到起。
祝云瑄把人抱坐到腿上,皱眉问梁祯:“你怎他?”
梁祯将剥好葡萄喂进祝云瑄嘴里,好笑道:“能怎他?总不就是回来,他晚上就不能黏着你起睡,看不顺眼呗。”
被戳穿心思暥儿鼓起小脸,梁祯伸手敲敲他脑门,把人抱过来,胡渣贴过去故意刺他软嫩嫩脸蛋,小家伙被逗得咯咯直笑,很快就搂着梁祯脖子与他亲热起来。
笑闹阵,暥儿不死心地问道:“那晚上可以和父皇还有父亲起睡吗?”
“不可以。”梁祯逗儿子归逗儿子,在这点上丝毫不肯退让。
番亲昵过后,俩人才说起正事,梁祯这次是作为钦差去外头查起贪污案,碰上几个胆大包天亡命之徒,很是费番功夫,好在是有惊无险地回来,该查事情也都查清楚。
他轻描淡写地把碰上险情带过,重点与祝云瑄说起案情,祝云瑄皱着眉打断他:“你还被人扣三天,差点被人宰?你什时候变这没用?”
梁祯喝着茶淡笑道:“臣做阶下囚也不是第回,总能化险为夷,有什要紧。”
祝云瑄抿下唇角,目光黯下些,梁祯伸手将人揽至身前,笑望着他:“不高兴?好嘛,不提以前事情就是。”
祝云瑄抬手环住梁祯脖子,贴上去与他耳鬓厮磨:“……你就是故意想要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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