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李雪,反正不是郑雪。
迟苦也没怎讲,就说遍答案,把过程刷刷写纸上。
“谢谢你啦。”小姑娘矜持地道声谢,回自己座位。
陶淮南盒牛奶喝完,把牛奶盒放进他旁边自己挂垃圾袋里。在桌斗里摸摸索索摸出自己课本,刚放在桌上,又听另外个女生过来跟迟苦说
整天都不太乐呵,直气嘟嘟。到晚上回家终于忍不住,盘腿坐在椅子上开始激情抒发内心愤怒,口个“傻子”把后面那俩人数落半天。
迟苦才明白他这天到底在气啥,看着陶淮南皱着眉说不停小模样,难得地笑下:“你闲啊?这你当什真。”
“怎不当真?”陶淮南皱着眉还没松开,“他们就是嫉妒,就是嫉妒你考第。考第都是天才,智商高才能考第,傻子才考倒第。”
“行,”迟苦弹弹他脑袋,给他拿睡衣过来,“衣服换吧。”
迟苦长得没眼缘,又不爱说话,他上这几年学也没见有哪个同学特别待见过他。不待见归不待见,陶淮南听不见时候随便怎不待见,坏话让他听见就不行。
味儿可亲。
迟苦刚开始没觉得什,半上午过去才觉出不对来。
这小孩儿太蔫,上午都绷着小脸,干什都情绪不高。
“怎你?”上午课间操回来,迟苦问他。
陶淮南想想都还是生气,两个多小时过去气都没消。迟苦问他又不想说,把头往迟苦身上靠,靠完才想起来迟苦不让。
因为这个事儿陶淮南多少天心里都别着劲,有时候后面那俩睡得正香,陶淮南就猛地晃椅子,磕他们桌子上“咣”声。
本来是个生气没长性人,这个事儿倒是记挺久。他在班里有特殊地位,班主任格外照顾,在班里有特权,谁能惹他。后面那俩看他不顺眼也不能怎他,跟个瞎子也没法计较。
其实初中这个班级比起小学要好很多,那时候迟苦经常要打架,这个班老师管得严,学生老实多,班级氛围也不错。
善良小姑娘们对陶淮南都带着同情和怜爱,经常送零食过来投喂他。时间长连带着跟迟苦说话也多,偶尔还有过来问问题。
陶淮南靠在暖气上舒服地喝着牛奶,边听着迟苦给李雪讲题。
迟苦提醒他:“三级。”
陶淮南坐起来,点点头说:“记得呢。”
“怎到底?”迟苦把他脸拧过来,“惹你?”
“没有。”陶淮南马上说,“傻子惹。”
在这方面陶淮南可太小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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