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边说他烦人边把他抱起来,陶淮南笑着往他脸上蹭水。
班那会儿陶淮南为让他学理几乎算是伤筋动骨,迟骋声“疼”,让陶淮南疼快两年。
直到现在每次陶淮南想起迟骋蹲在他面前说话,陶淮南心脏都直发麻。
迟骋现在越云淡风轻陶淮南就越慌,高考要是再来回中考那事儿,陶淮南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弄死迟骋还是弄死自己。
块得,反正都不无辜。
陶淮南心里揣着事,关淋浴身上水胡乱擦擦就要出去,结果脑袋磕在玻璃门上。
迟骋赶紧从外面进来,看见陶淮南揉着脑袋脸迷茫。
“干什呢你?”迟骋皱着眉问他。
“溜号,”陶淮南吸口气,疼得直晕,“你听见吗?咋能磕那响!”
“谁知道你。”迟骋拿开他手,看着磕红那处,伸手摸摸。
陶淮南身水就往迟骋身上靠,胳膊搭着迟骋肩膀,自己不走,非让迟骋抱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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