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脑子里琢磨什,拧巴呢又。”迟骋平静道,“考完跟他唠唠。”
“哥事儿你没偷着告诉他吧?”陶晓东又挨近点,几乎是用气音在问。
迟骋说没有:“他也没问。”
陶晓东点点头,说:“那就行。”
迟骋看着他:“但你也瞒不住他,哥。”
之后他爬上来趴在迟骋身上,像从前样乖巧得像只黏着主人动物。
迟骋抱着他无意识地摸他头发,陶淮南眼角红得可怜,却也漂亮。迟骋把他往上捞捞,在他眼角亲亲,问他:“老实?”
陶淮南恨不得能用自己全部身体拥抱他,却没回答他问题,只在他下巴处吻吻。
不回答就说明还没老实,短暂听话之后又犯毛病,第二天又变成那副倔德性。迟骋既然打定主意不管他,就连说都不会说句。
汤哥工作忙,他每天工作对患者来说都是不能取代。陶晓东比起他来就自由得多,考前那几天当哥本来打算有点正事儿,不去店里,就在家陪考生。
靠着迟骋,像是非常、非常爱他。
这就让他看起来很分裂,时而脸不快地封闭自己谁也不理,时而又紧紧拥抱,下下去亲吻迟骋嘴,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叫“迟骋”。
迟骋这些天都放纵着他反复情绪,乖就搂搂他,不乖就冷眼瞪他。
天早上他在迟骋怀里醒过来,听见迟骋沉稳呼吸。迟骋很少醒在他后面,他觉少,陶淮南更嗜睡些。
他敞开胳膊把迟骋抱个满怀。纯棉衣料柔软服帖,带着暖洋洋体温。
陶晓东“嗯”声,沉吟道
结果考生像是不想他陪,把自己往房间里锁,根本不出来。
后来迟骋跟他说:“哥你忙你去吧。”
陶晓东指指门,小声问:“咋回事儿他?”
“阵阵,不用管他。”迟骋说,“这几天完事儿再说。”
陶晓东当然听出他意思,心说小崽儿这是要挨顿收拾躲不过去,还帮着说两句:“压力大,理解,理解。”
陶淮南搓搓迟骋睡衣边,早上男生些常见反应,陶淮南明显地感觉到迟骋很热。这段时间陶淮南不听话,迟骋不亲他。
迟骋在睡梦中也淡淡地皱着眉,似乎不舒服。陶淮南看不见他皱眉,可也知道他不痛快。
他还在睡,陶淮南吻吻他脖子,随后悄悄地钻进被子里。
迟骋是皱着眉醒,醒后伸手摸摸陶淮南脸。
陶淮南把自己折腾得眼角都湿润润红着,喉咙也火辣辣疼。迟骋低哑着让他上来,陶淮南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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