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笑着摇头:“不反过来,才是气人那个。”
“那你咋不哄哄?”凡果问他,“你气人你还不哄?”
不得不承认,他
“嗨,直以为你俩是那种……就那种家两个孩子争宠啊什,就互相看不上哥俩,所以你们才从来不联系,只知道晓东哥经常找他。”凡果退出朋友圈,锁屏揣起来,蹲在那儿晃晃地说,“看照片里这也没有啊,这不挺亲?”
陶淮南实在答不上来,只点点头。
“那你们为啥不联系?”凡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天真,这孩子从头到脚都股高智商傻劲儿,“们还问过呢,他也不说。”
陶淮南也蹲着,盲杖放在自己旁边,他用手指拨着盲杖底端,说:“是原因。”
“你咋啦?”凡果好奇地问。
时陶淮南拽着迟骋截书包带。
陶淮南藏着自己小秘密,回味两天。这两天里他和迟骋没再有过什正面交流,这边人个房间,他们也没有再住在起。
凡果倒是经常会来找他,他们还加微信。陶淮南顺着他朋友圈从头看到尾,也不过就是那几条,因为设置仅展示个月。
他自己就很实诚,什都没设置过。朋友圈里有两条,条是“嘿嘿”,条是“和小迟”。
“那时候你看着好小啊哈哈哈哈,”凡果蹲在陶淮南旁边,看着陶淮南朋友圈里发过照片,“迟哥看着也比现在嫩。”
陶淮南指指自己眼睛,浅笑着:“因为看不见,所以家里哥哥都惯着。”
他们蹲在楼后片阴凉地,午后热辣阳光照不进来,所以也不觉得热。陶淮南慢慢地说着话:“被惯着长大小孩儿总是任性,最会让人伤心,他们把惯坏。”
“你可别闹哈哈哈,”凡果蹲累,站起来跺跺脚,也把陶淮南拉起来,“你看着就不是那种小孩儿,反过来还差不多。”
陶淮南站起来又弯腰去捡盲杖,捡好说:“反过来?”
“对啊,迟哥才是臭脾气。”凡果说话时依然带着那股熟稔语气,“头儿都跟他生过好几次气,受不他。”
陶淮南说“嗯”:“那时候才高。”
“七八年都,”凡果看着陶淮南在冰上坐个屁墩儿那张笑,问,“是迟哥拍吗?”
陶淮南说是,说:“也不知道拍得好不好,看不到,让他拍他又不喜欢。”
“挺好,看着开心,”凡果问他,“为什没听见过你给他打电话啊?”
好好地说着照片呢,陶淮南也没想过他能突然问出个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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