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做到也只有这多,知道有人在,可却对接下来切无可奈何,无论对方想做什他都抵挡不。
陶淮南拧起眉,徒劳地站在那里,脑子里迅速想着对方不同身份他应对不同办法。
他敏锐不是没道理,房间里确实有个人。陶淮南拧开钥匙时候他正在这里睡觉,后来陶淮南走进来他刻意没发出声音来。
可到底还是不忍心看他害怕。
“。”
,上楼梯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从前他们老房子这。
陶淮南经常回来,他掏钥匙拧开门,把盲杖倚在门口,打开鞋柜拿拖鞋。
旧区供暖不那好,也可能是管道里水垢多,冬天老房子没有汤哥那儿暖和。陶淮南在外面走路走得有点热,脱外套挂在门口。
上次回来陶淮南往窗户把手上挂个小小南瓜挂件,是班上女同学给。陶淮南过去给摘下来,又把窗户打开通会儿风。
这里他太熟,不伸手不摸着墙都能准确地去到任何他想去位置。
对方突然出声,陶淮南整个人僵在原地,惊讶得说不出话。
“没事儿,”他坐直,看着陶淮南说,“别害怕。”
陶淮南打个哈欠,慢慢走到房间去。这是他和迟骋从前房间,床上现在只有个枕头,另外个被他带去汤哥那儿,他现在枕那个就是。
个哈欠结束,陶淮南刚准备坐在床边,却突然停住动作。
他防备地站在原地,手慌忙地四处摸着,却只摸到墙。陶淮南朝着床方向,屏着呼吸问:“谁?”
周围依然是安安静静,陶淮南却丝毫没放松下来,依然警惕地问:“谁在那儿?”
瞎子对环境感知很敏锐,尽管对方没有发出声音来,可陶淮南还是在迈进房间同时就捕捉到那点衣料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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