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没想到他能说这个，愣
下：“嗯？”
“你俩折腾什
？”迟骋拧着眉，“你几岁，陶淮南？”
陶淮南
晓东“啊”声。
陶淮南小声说：“给
说说。”
“等会儿，你弟要跟你说话。”晓东跟迟骋说，“先别挂别挂。”
“你直接拿来不就得！”陶淮南干着急，“笨呢。”
晓东笑嘻嘻地把手机给他，把他肩膀上
撮小白毛给捏走。
—小哥什时候回来？
迟骋正跟晓东打电话，晓东就这俩弟弟，天天哪个都得管着。有事没事两边都溜溜电话，陶淮南回家能见着，北京见不着。
“啥时候回来？你直接飞回来，别坐高铁，估计你买不着票。”晓东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边看欢戈修图边跟小弟说话。
迟骋肩膀夹着手机，有句没句地跟哥聊。
晓东年龄大，明显比以前更恋家。迟骋说：“看看吧，买不着就飞回去。”
路，好多时候会让路上孩子觉得走不下去，可大部分小孩还是都能坚持着走下来，无论过程多难，结果还是令人欣慰。
女孩儿咨询时间几乎超倍，陶淮南没打断她，让这段咨询尽量完整。
下班之前陶淮南去办公室打声招呼，大办公室里几个盲人治疗师都在，正围着沙发聊天。听见陶淮南来，叫他起。
陶淮南说先回家，改天再聊。
“你是不是快考试？”个哥哥问他。
电话好容易到手，陶淮南握着手机，听见迟骋在那边呼吸。
“小哥。”
迟骋“嗯”声。
“你吃饭没？”陶淮南时间找不着话，只能问这句。
没想到这句直接把迟骋火给勾起来，他不问还没想起来：“你跟凡果是不是有病？”
“看啥看，你几号回来？等会儿把机票给你订。”陶晓东往屏幕上点点，示意欢戈把那处颜色修过。
迟骋在电话那边笑起来：“定不下来呢。”
陶晓东电话还没挂，小陶背著书包上来。听见他在打电话，拖把椅子过来，老老实实地等。
陶晓东伸手把他书包摘下来放旁边，跟电话那边说：“你弟下课回来。”
陶淮南耳朵尖，话音落就马上问：“小哥？”
陶淮南说：“没呢，还得个月能放假。”
“放假起出去玩不？他们研究今年想出去转转，去日本？看不见樱花咱泡温泉去。”有人问他。
陶淮南笑着说：“好啊，吃拉面。”
前脚刚出医院，坐上车就拿手机给迟骋发消息。
—医院哥哥们说今年起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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