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还是说“好”。
“直说没原谅你,其实哪有什原谅不原谅,你就是。”迟骋捏捏陶淮南耳朵,和他说,“原谅也是,不原谅也是。”
迟骋还没开始说什,只这两句就已经让陶淮南眼睛红。
“你也就这点出息,自己偷着听录音。”迟骋低头看看他,陶淮南没抬头,迟骋说,“听说疼什感觉?”
陶淮南抱着他,没能答出来。
,他姿态放得那低,从不低头人在夜里放轻着声音说那句。
高二开头迟骋声“疼”,让陶淮南心软两年。
可录音里这次,迟骋说完,陶淮南依然是趴在自己膝盖处,连头都不曾抬过。
陶淮南坐起来,抱住迟骋,难过地说:“小哥对不起。”
迟骋把他手机放在旁边,用手背蹭蹭陶淮南后脑勺,清清嗓子说:“不怪你。”
迟骋真想说点什时候,陶淮南扛不住他。不爱说话人旦开口说话,每次都能让陶淮南伤筋动骨。
迟骋拇指刮刮他额角,叫声:“宝宝。”
陶淮南呼吸窒,听见迟骋说:“现在也还疼。”
陶淮南当时听不见,他没有听见迟骋疼。
迟骋下地,去洗手,再回来时靠坐在床头,拍拍自己腿:“来。”
陶淮南沉默着过来,躺在迟骋旁边,脸贴着他腰侧。迟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说:“说会儿话。”
陶淮南说“好”。
“咱俩直没聊过,上次脑子不清楚,后来也没想再提。”迟骋手在他后背上轻抚,跟陶淮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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