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手里棉签被他碰掉,陶淮南把旁边被子扯过来胡乱往自己身上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抹好,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露在外面截小腿收进被子里,不知道害臊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
“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惆怅,是生最初迷惘……”
捆在起长大对兄弟,亲密小狗。
他们参与对方人生,对世界所有感知都是牵着手起。
陶淮南叉着腿躺在床上,光不出溜。
“你就是有毛病,烫着不说?”迟骋扔下烫伤膏,“你还是烫得轻,烫秃噜皮你就不用不好意思。”
“你就能说……”陶淮南嘟着嘴,手上抓着枕头捏捏,哼着说,“疼呢。”
“你该。”迟骋说。
刚刚开始发育男孩儿,可怜部位被烫得红片,嘶嘶哈哈地喊疼。
渐渐抽长,陶淮南又没有分寸,洗澡时贴着迟苦蹭泡沫。
迟苦让两步,他就跟两步,笑滋儿地贴着迟苦说:“滑溜溜。”
那晚迟苦被陶淮南搂着睡,睡着也没松手。梦里迟苦也在洗澡,被陶淮南蹭身泡泡,后来他把陶淮南按在墙上,陶淮南被他咬脖子。
半夜迟骋醒来去洗手间,他起身,陶淮南半睁眼,抓住他手问:“小哥干什去?”
迟骋清清嗓子说:“厕所。”
他们在小房间里关着门亲吻,在没人家里互相摸索着感受。陶淮南跨坐在迟骋腿上,下下地亲着迟骋嘴。
“小狗……”陶淮南含着迟骋嘴唇,咕咕哝哝地叫着只属于他
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药膏,仔细给涂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还疼……”
迟骋低头给他吹下,呼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下,再过几秒就动动腿。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样,男孩子反应骗不人。迟骋动作顿下,陶淮南舔舔嘴唇,伸手推开迟骋手:“好好。”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眼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色朝霞,带上恋歌,你迎风吟唱……”
没心没肺男孩儿长大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乱七八糟小说,时常听得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腿睡着,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
屏幕亮起,迟骋扫眼,看得皱起眉。把手机扔在边,看都什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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