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然抬头看眼墙上监控,深吸口气,比起上次在大门口拦车样子,她今天看起来体面很多:“想知道,徐晏庭是不是真想赶尽杀绝。”
她丈夫被晏庭送进监狱,名下公司也被其他人收购,现在就连她名下服饰公司,也频频出现问题,订单越来越少。
“徐女士,先生名下产业众多,哪里记得您名下还有家服饰公司?”管家礼貌笑着:“请您不要误会先生。”
徐丽然自嘲:“你意思
晏庭看着那动来动去脚丫,心里……有种奇怪痒,最后他还是让帮佣拿来干净袜子,让黎昭套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黎昭刚套上袜子,屋子里传来门铃声,他赶紧把散落地东西往箱子里装。
“不用。”晏庭按住他手:“不用理会。”
黎昭见管家好像打开侧门走出去,依稀还听到女人叫声,隐隐猜到什。
在京市能有两栋楼,几十个铺面,几乎可以称得上坐拥金山银山,自然也会有远房亲戚眼馋,想要分杯羹。
路扛回来箱子。
红色,绣着福字生肖。
“这个摆在床头,会带来好运。”黎昭把生肖福娃塞给晏庭,继续往外拿东西。
窗花,叠好红灯笼、对联、福字,还有五谷挂饰,以及……叠红包。
“们俩住房子太大,担心窗花可能不够用。”黎昭搓着手:“第次参加过年这种活动,有些不熟练,所以就全都买点。”
他虽然没亲人,但是他在各种家庭伦理剧剧组打过酱油,知道极品亲戚有多不要脸:“好,明白。”
作为个称职好兄弟,就是以兄弟利益为主,坚决不让其他人占兄弟便宜。
“徐女士,夜已深,请您回去。”隔着别墅院墙大门,管家朝女人行个完美绅士礼,微笑道:“先生正在待客,请您不要惊扰客人。”
“客人?”女人冷笑:“这个客人知道徐晏庭是个毫无人性疯子吗?”
管家仍旧微笑:“徐女士,此处有监控,诽谤他人也是违反法律。”
说完,他拿出两副春联:“这个是剧组发,不要钱。大年三十那天,你家家大门各贴对。”
箱子里还有其他零零碎碎些东西,都是些带着年味小玩意儿。
黎昭仔细研究着这些东西应该怎摆,怎挂,脚趾头也跟着动来动去,像是幼儿园里不安分调皮捣蛋鬼。
“把袜子穿上。”晏庭把目光移开:“不要赤脚踩地上。”
“刚回来洗澡,脚丫子不臭。”黎昭摇头:“有地暖,踩着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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