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吗？”
没有更多好说，温别玉出门上车，准备扯证。
俞适野落后
步，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翻出刚才照片。
照片铺满屏幕，回忆涌入眼前。
那是高中时候，在喧嚣吵闹课间，温别玉趴在桌子上小憩，他身旁就是窗户，阳光碎沫如同浮羽似，簌簌洒在他眉间发尾，照亮他恬静脸。
那时他和温别玉是同桌。他竖起课本，摊开来，小心搭在温别玉脑袋上，遮住那张毫无防备睡颜，再拿出手机，探进去，在狭小角度里，昏惑光线中，拍
张照片。
时光沙粒滴落，曾经悸动已同落叶枯萎。俞适野只隐约记得，自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温别玉睡脸，才用这种幼稚独占手段……书本确实挡住别人目光，手机也留下只有自己知道照片。
可站在彼此身旁，也不再是最初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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