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以前你从没给添什麻烦,现在你倒是要和你起做不少事情。有些人觉得自己长大成熟,实际上……”
俞适野忽然转头看温别玉眼,深深,沉沉,比车窗之外连绵雨幕还静,还默,还让人看不透彻。
温别玉话停。
碰到他伤口。
这是没有他过去,这是他不能触碰过去,这是……这是俞适野自己过去。
温别玉直知道自己不该去探究,从重逢开始,他就克制着自己不多去解。
但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两人更多相处,这种克制好像越来越没有用处,他还是想知道,非常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明白——这些年里,俞适野到底经历什。
这些事情,医院之后那天他就想解,但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别说,你自己不也和过去差很多吗?”
“别玉,觉得,”俞适野开腔,很正经,“你这样说话有点危险。”
“哪里危险?”
“过于让人浮想联翩。”俞适野委婉地更进步。
“那是你太会联想缘故。说明明是你在床上把当抱枕时候。”
“这真不是想象问题。”俞适野拒绝背锅,“别玉,你现在和过去差得有点多。尤其是在说话方面,你以前不会主动开黄腔,般来讲,这是权利。”
他内心清晰地响起这句话,然后后悔如同潮水样蔓延出来,溅出剧烈心疼浪花。但在他要将道歉说出口时候,俞适野先步收回目光。
俞适野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下巴也支上去,还把脑袋偏,用后脑勺对准温别玉
“嗯……确实差很多。”
温别玉没有想到俞适野会直接承认,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人眼,看见镜中人轻描淡写补上句。
“随着年龄增加,人性格本来也该日趋成熟。以前太年轻幼稚,也给你添不少麻烦吧?”
股怒气霎时冲上温别玉脑海,他此刻心情就是自己收藏得好好东西被人抢走打碎心情,他连着吸两口气,才稳下心情,略带僵硬说:
“要听真话吗?”
“哦……”温别玉慢吞吞笑声,“那这可能是结婚人和没结婚人差别吧。”
“也结婚。”
“假。”
这刀快准狠,堵得俞适野有点说不出话来。
俞适野没话说,温别玉又开口。他脑海里还是晃着俞适野躺在医院和俞适野做噩梦画面,这些画面就像幅幅照片,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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