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现在,定会在看见对方抱你时候就走上去,直接面对你,问你是不是已经忘记。可能这种行为不够道德,可能只是出来社会这多年,被客户拒绝出厚脸皮……”温别玉若有所思,最后看向俞适野,“可还是会这说。现在更加相信自己。更加相信你爱。”
“如果是现在——”俞适野同样接上话,他摸摸眼角,笑,“就相信自己看见你。”
没有太多安慰话语,气氛甚至意外有些轻松。曾发生在另人身上痛苦,他们都感同身受;当痛苦之余成长随之降临时候,快乐便是藏在黑巧克力里酒心。
看完录像,也该从这里离开。
俞适野带着温别玉去另外个地方,那是家花店,他在这家花店里扎束紫玫瑰。熟悉街景隐约唤起温别玉记忆,接着,他想起来:“们去日本之前,你有次声不吭地出国,你是来这里?”
还好……就像你说,这是他选择,是他意志贯彻。有些害怕和难受,可是害怕和难受只该是,这是个很平静结尾……这也是你想告诉,是吗?”
这是世界本质,有黑与白,但并非所有都是黑白对立。
如失败孕育成功,恐惧滋生坚强,只要再添加点点微不足道东西,本来对立双方就能碰撞出神奇火花。
温别玉仿佛跑次长跑。
他感觉疲倦,但疲倦只存在于身体上,他大脑额外清醒,跟含整把薄荷片似。
“对。”
“你扎这束花,是……”
温别玉有隐隐约约猜测。他猜测被验证。
俞适野带着这束花和温别玉起来到安德烈坟墓前,他蹲下身,将紫玫瑰放到墓碑前,接着,他抬手抚摸墓碑,对安德烈低语句:“想来
他终于想起关于当时更多东西,他来找俞适野情况……真是神奇,在看录像时候,他点儿也没有想起这些,可明明来到这里之前,他还对此耿耿于怀。
“在想,”温别玉微微迷惑,“当时为什没能走上去。明明看见你两回,猜到你接个很重要电话,开始完全不认为载你人和你有关系,在咖啡店里直到最后都认为你会来见……就像阅读考试大题目,所有解题思路都是正确,可粗心大意,缺乏自信,最后答错。”
“如果这是错误代价,这个代价太大。如果是现在……”
温别玉说到这里,慢慢歇声音。
俞适野问他:“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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