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未必在国内。”俞适野想到
这
点，“她之前也没说到底去哪里旅游，可能已经和范阿姨出国。也好久没和奶奶聊天，正好她没睡，
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说着，俞适野也懒得换自己
手机，直接拿温别玉手机给奶奶打个电话。
电话马上被接起，奶奶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很轻，似乎带着点疲惫。
“小玉，怎
？”
“是，奶奶。”俞适野说。
温别玉窝在俞适野怀里会，总觉得自己有点什事情没做完，于是他又撑起身体，支着脑袋到处看。
俞适野忍不住问：“怎？”
温别玉：“手机呢？”
“都睡觉还要什手机？”
“想看看们下午跳伞视频。”
？”
“从前又不是没用过。”温别玉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俞适野。
“现在都没有。”
“那是因为……”温别玉也有丝咬牙切齿，“过去负责买这个你，现在都不买。”
声低笑泻出俞适野喉咙。
“……是小野啊！”
俞适野伸手探，在地板上摸到温别玉手机，他将手机递给温别玉，随着人坐起来，再把人圈在怀里，就这样看着温别玉打开手机里视频，从头看到尾后，截取其中自己冲他说“爱你”段，暗暗发到自己朋友圈中里秀秀。
刚才上传，微信就弹出被点赞消息提示，两人定睛看，在看见是谁点赞时候，同时咦声……
俞适野：“现在是国内几点？”
“有凌晨三四点吧……”温别玉指着点赞人，“奶奶还没睡吗？”
“说不定是醒来，老人觉浅。”俞适野喝口水，解释说。但说完之后，他也觉得有点奇怪，凌晨三四点，前不着后不落，要说还没睡，肯定不可能；但要说中途醒来，又似乎醒得早点。不过……
为防另个人恼羞成怒，俞适野赶紧咳嗽两声，将剩余笑意憋回喉咙，接着，他凑到温别玉耳旁说，说：“买完才发现，不注意，买大瓶，可能不能带上飞机，这就意味着……们最好今天晚上就把它给用掉。”
***
俞适野说到做到，当天晚上，整瓶润滑液被他用七七八八，弄到后来，温别玉精疲力竭，靠在他身上喘气：“说好……养生……呢？”
“养生就是为这个。”俞适野直白地在对方肩窝处亲口，抱着人往浴室里去趟，把人洗得白白净净之后，再抱出来，塞进被窝里。
洗澡时候只想闭眼睛睡觉，等出来上床，精神倒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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