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轻吁口气:“是啊,八年。”
萧莨握紧祝雁停手,心下酸涩难忍,怔怔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他雁停,原是这般长大
,亲王府
出身,带给他
却是常人难以忍受
磨难,
个幼稚孩童,在那
小方院落里,
关八年,不见天日,他能长成如今这般模样,已是万幸。
祝雁停顿住脚步,望向萧莨:“表哥,你不必心疼,都过去
,你说
,往事不可追,那些不好
回忆也没必要再忆起,而且,那个女人
心想要她儿子做世子,但那小子福薄,没长成就夭折
,她自个也病死
,前尘往事俱
,还有什
好在意
。”
祝雁停眼眸清浅,笑容明亮,似不染半点尘埃,萧莨看着他,喉咙滚滚,终究不忍心再揭他伤疤:“……走吧。”
萧莨凝神望着他,沉下声音:“往事不可追,但愿与你保证,从今往后,余生仅你
人,绝不会变。”
“知,”祝雁停笑着颔首,“你已说过很多次,
信你
。”
萧莨平复心绪,不再多言,牵着祝雁停下高台,往回走。
祝雁停手心微凉,萧莨轻捏捏,担忧问他:“你
手为何总是这
凉?”
“小时候身子骨不太好,没什大碍。”祝雁停不在意道。
俩人执手回萧莨独住
院落,祝雁停说想看他平日里做
那些小玩意,萧莨将之带去工房。
不大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右侧是种类繁多
各类器具,左侧
排排架子上则搁满
各式物件,竹雕、木雕、泥雕,大多是憨态可掬、栩栩如生
小东西,祝雁停
看去,好奇问萧莨:“你为何会钻研这些?”
“闲来无事消磨时候罢,……做这些东西要
是细致和耐性,
幼时性情急躁,气性大,
祖父带着
做这些,为
萧莨蹙眉,想起那日祝雁停身边伺候之人说话,迟疑道:“你之前说过,小时候家中主母不让你出门,是因何故?”
“……你怎突然想起问这个?”祝雁停说着顿
顿,神色微黯,“其实也没什
,不过是家丑,难以启齿罢
。”
“家丑?”
“嗯,”祝雁停淡声解释,“当年继母进门没多久便有
身子,约莫两个月
时候又突然小产
,她与
父王哭诉,说是
故意冲撞她,那时
还小,才刚没
母妃,对她确实有些敌意又不懂得掩饰,
父王竟也就信
,要杖责
,兄长替
挨下那二十棍棒,卧床半年还留
病根,而
则被交给继母管教,她将
院子
门锁上,不许任何人包括兄长来看
,
关就是八年。”
“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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