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完,已快至子时,祝雁停搁下笔,又细细看遍,将墨迹吹干,装入信封,封好,递给阿清,沉声道:“明日便派人送出去吧。”
雁停问萧莨:“表哥,下回你休沐,们去城外吧,去庄子上,带你去玩,可好?”
“好。”萧莨没有犹豫地点头应下。
祝雁停轻声笑,与他道别。
更深露重时,房中烛影幢幢,祝雁停坐在桌前,手中握着笔,迟迟未有落下。
那个萧莨亲手为他捏制,荷莲状笔洗就在案前,祝雁停盯着那方物什,心神恍惚。
阿清小声喊他:“郎君,可还要再点几盏灯?”
“不必。”祝雁停回神,轻舒口气,在信纸上落下第笔。
阿清是认识些字,见祝雁停写半页,没忍住问他:“郎君,您何必多此举,还特地给他回信?”
“你不懂,”祝雁停微微摇头,“不叫他彻底死心,他还会想方设法联系国公府。”
他借来萧莨手抄书,就为模仿萧莨字迹,以萧莨口吻给柳如许回信,告诉柳如许,他已另定他人,不日就要成亲,让柳如许别再惦念他,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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