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随手摘下香囊,扔给他,祝雁停将其中东西倒出,给他换些自己惯常用沉水香,还掺杂其它几味花香。
那些废弃香料,尽数被他扫去旁。
申时末,萧莨将祝雁停送回王府,下车时,祝雁停问他:“们是不是得有段时日见不到?”
萧莨握住他手,轻轻捏,解释道:“明日去新部衙赴任,还得办陛下交代差事,想尽可能赶在成亲之前,将这事,这段时日,或许会很忙。”
祝雁停不在意道:“没关系,去找你好,见面陪你说几句话总行吧?”
祝雁停不以为意:“那是小时候啊。”
“现在也样,”萧莨捏住他手心,微蹙起眉,“这屋子里还搁着火盆,你手依旧是冰凉,身子这寒,别想着出去玩。”
祝雁停不再争辩,手指抚上萧莨眉心,与之讨饶:“那就不去,们下棋好不好?别皱着眉头不开心啊?”
萧莨终究心软,望着他,轻声叹:“等开春,你想泛舟,定陪你去。”
祝雁停弯起唇角:“好。”
,望向祝雁停,郑重道:“雁停,心悦你,更怜你、敬你,不愿肆意随心所欲,轻践你。”
祝雁停微怔,声叹笑:“表哥,与你说笑,你何必这认真?”
“对你事,从来都是认真。”
祝雁停点头,不自在那个反倒成他自个:“好嘛,知道,早说,信你。”
萧莨不再多说:“不说这个,先用早膳吧。”
俩人坐上榻,盘棋、两杯茶,便能打发整个白日时间。
萧莨落子时总要思考许久,祝雁停之前曾好奇问过他,为何这般犹豫不决,萧莨解释,他宁愿把所有可能性和后果都考虑完全,也不想落子之后后悔,如他个性。
并非瞻前顾后,只是过于慎重,旦下决定,便不会回头。
祝雁停所想,却是如何才能攥取眼前最大利益,至于以后,世事难料,他并不想花费心思去琢磨。
萧莨凝神沉思,祝雁停便不催他,兀自捣弄香料,时不时地将调出香递给萧莨闻,让他挑选喜欢味道:“表哥,你将香囊给,再给你换些香料。”
巳时,祝雁停说想去泛舟,萧莨没答应,叫人送来棋盘:“不去外头,陪你下棋吧。”
祝雁停不乐意,拉着萧莨手晃晃:“不能去吗?”
萧莨无奈劝他:“外头风大,你身子弱,等到春日天暖和,再陪你去泛舟。”
“哪里身子弱……”
“你自己说,小时候身子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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