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胜酒力,喝不得那多,堂兄就饶过他这回吧。”
来劝酒是祝雁停
他眼眸低垂,眉目间依稀有阴郁之气,祝雁停低下声音:“到底怎?你不高兴你跟说啊。”
萧莨望向他,目光中满是心疼:“雁停,你身子不好,……是因为中过毒?”
祝雁停怔,讪然笑道:“你知道啊,定是兄长与你说,就该叮嘱他,让他别告诉你。”
萧莨双眉紧蹙着:“为何不能与说?”
祝雁停不在意道:“这也不是什好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余毒都清,没什大碍,再提起还有什意思,平白叫你担心。”
,需得多加休息,待后再服生子药,若是能怀上,之后再开安胎药,需得直吃到腹中孩子出生,会比常人煎熬许多,就怕郎君受不住,孩子也很大可能会早产。”
“无妨,你开药吧,受得住。”祝雁停神色坚定。
陈太医不好再劝,只得应下:“好。”
祝雁停轻吁口气,又问他:“先慧王妃那事,那种药,你可知太医院有多少人识得?”
陈太医摇头:“那种毒药产自南洋,极其难得,太医院毒药典上并未有记载,那被贬医士也是后头偶然,从去过南洋旧友那得知那种毒药存在,那药还不似郎君早年服过,服药之人光从脉象上只能看出体弱,寻常医者甚至是太医若是不识得那药,都只会以为是中毒之人身子虚弱所致。”
怔然片刻,萧莨将祝雁停拥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喃:“再不会有下次。”
“嗯。”
晌午,怀王府办家宴,那些旁支都过来,大家子人,萧莨见礼,表现得谦逊得体,叫人挑不出错来。
怀王府虽只有祝鹤鸣与祝雁停兄弟二人,旁支另分封郡王却有七八个,都是他们叔伯,更别提再上辈分出去,人着实不少。
萧莨作为郎婿回门,酒是定得喝,陪着那些个叔伯们人几杯喝下来,已有些醺然,再有人来劝他酒,便被祝雁停给挡下。
“可偏偏慧王妃脉案被毁,那医士只是提出些许疑问就被找由头赶出太医院,那王太医必是知晓其中蹊跷,做贼心虚,皇太弟想必也知道。”祝雁停冷声道。
陈太医垂首不再言语,祝雁停眸色几变,又道:“还得麻烦陈太医回,能否帮去弄些那毒药来?”
“好。”
萧莨回来时,陈太医才刚离去,见他眉头紧锁着,神色不豫,祝雁停问他:“表哥怎不高兴?可是兄长难为你?”
萧莨在榻边坐下,握住他只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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